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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林飞心中装满凌紫嫣的倩影,心不在焉地走回房,开门进却说林飞心中装满凌紫嫣的倩影,心不在焉地走回房,开门进去,转身正想关门,一把雪亮的长剑凭空递了过来:“别动!”感受到旁边忽然传来的杀气,林飞心头一寒,暗责自己太过太意了。当下收摄心神,暗暗铠化颈部以下的身体。
这时,又听到:“把房门关上,不许出声。”这声音是女声,甚是耳熟,林飞随手将门了,转过身,那把剑又在脖子上用力一压:“别动!”林飞笑了笑,不作理会,只回过头,不觉一愣:“是你?”
原来那女子正是那叫五姑娘的,本来林飞与她照面时蒙着黑面罩,不应被她认出的,但现在林飞先喊破,那五姑娘打量了一下林飞的夜行衣,便试探地问:“是你?那个小贼?”由于林飞铠化后声音有点不同,所以她不敢确认。
林飞笑道:“我可不是小贼,倒是五姑娘闯入三姑娘房中,嘿嘿,怕更合贼名吧。”
“你……”叫五姑娘的女子手中剑一挺,林飞道:“五姑娘,虽然你武功高强,但你以为这区区一把剑就能伤得了在下?更何况,我只须一声大喊,怕是官兵立即追来吧。”
“你敢?”叫五姑娘的女子剑锋又晃了晃,林飞伸出右手一捏剑身,扭断,反手插在自己身上,只听叮的一声,剑尖居然弯了一截,那女子见得,骇然后退,不觉肩头一痛,左手丢掉剑柄,右手捂住伤口,片晌,一丝殷红的鲜血流出。
林飞见状问道:“你受伤了?”
五姑娘道:“别过来!”
“放心。”林飞道:“如果我要对你不利,早就动手了。”说着,到房中找了些金疮药之类的,在桌边坐下,道:“过来,我帮你看看伤口。”看到那女子犹豫,又道:“如果你不快点把伤口弄好,就等着失血而亡吧。”
五姑娘犹豫了一下,道:“如果你对我有不轨之心,我便一剑杀了你。”林飞笑笑没说,五姑娘便到桌边坐下,道:“有没有热水、剪刀和干净的布条?”
林飞刚要出声,又见她道:“算了,不用你找了。”说着,左手放开伤口,食中两指并拢,运气成剪,将右肩衣物慢慢剪掉,露出一个食指大的洞口,林飞动容道:“伤得这么厉害?”
五姑娘哼了一声,道:“我没想到,那贱人真敢拿枪she我。”
“枪?”林飞愣了愣,问:“你说的,可是锦衣卫的火枪?我听说那火枪有两尺多长,跟三姑娘手中的那个暗器不像啊。”
五姑娘又哼了一声:“你懂什么?”说着,看到林飞左肩也有一个拇指大的洞口,用力嗅了嗅,觉淡淡的火yao味从林飞身上传来,当即道:“咦?你也中枪了……怎么没受伤?”
林飞想到刚才逃跑时,确实有股撞向肩头的巨力,当时左肩便似被剑刺伤似的,现在却不见流血,心中也觉得奇怪,便拉开肩头的衣服,只见左肩处有一块比铜钱略小的红印,手一动,便有一块东西在自己左臂里滑动。当即拉开左袖,从中掉出一块比铜钱略小的圆形铜块,那铜块厚不过两分,有股淡淡的硝石味。
打量一番,林飞奇怪道:“原来这铜片就是那个叫枪的暗器she出来的吗?不过我听说锦衣卫火枪队用的却是钢珠,与这不同。”抬起头,却见五姑娘已瞪大了眼珠子,盯着林飞肩头的红印与手中的铜片。
“喂,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林飞讶问,那五姑娘突然扑了过来,在林飞身上摸索着,林飞大窘:“喂喂喂,五姑娘,那个,男女授受不亲,虽然我知道你对我有好感,但也用不着这么冲动吧。”
五姑娘停止了动作,呸了一声:“谁对你有好感了?也不害臊。”说着,又在林飞肩头摸了摸:“不过真的好奇怪啊,怎么可能……”
林飞想及自己身体的怪异之处,便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从小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这金刚不坏之身早已修炼到最高境界,虽然三姑娘手中那个叫枪的东西声音满大的,但雷声大雨点小,伤不了我也正常。”
“哼,你就吹吧。”五姑娘道:“天下武功没有我不知道的,可没听过有任何一种护体神功可以挡住子弹。”
林飞瞥了瞥嘴,道:“五姑娘口气好大,中华上邦,地大物博,古往今来不知多少能人异士,能挡住火器的攻击也不见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再说了,天下武功,即便是号称武林万事通的百晓生,若能晓得天下武学名号的一半已是极为了不起的事情,姑娘又岂敢狂称通晓天下所有武功?”
五姑娘冷冷一笑,瞄着林飞,目带怜悯:“俗人就是俗人,井蛙难知大海,你也永远不会晓得这个世界的……”顿了顿,又道:“算了,不提这个,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我叫林飞。”林飞说了姓名,又问:“你真的叫五姑娘吗?还有没有别的称呼?”
五姑娘在身上撕下几根布条,丢进桌上的茶壶中,用内力加热,瞪了林飞一眼:“你问这个干什么?”
林飞道:“五姑娘这个名字不雅,听起来就跟我们这些‘俗人’差不多,所以我想打听姑娘的‘雅名’,也好沾点雅气,免得被人瞧不起,要是ri后人家说起堂堂五姑娘跟一个‘俗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连累了五姑娘名声,那在下真是于心不忍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