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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飞在周围转了圈,也没找到一处干燥的地方和水源,那林子毕竟离上面太高了,秽气定是有些的,也不知自己怕不怕这秽气,也不敢乱闯,便闭气砍了几根大树,迅拖出,用黑布头套沾了树叶的露水,擦在三姑娘额上,希望她能醒过来吧。
也许是感受到林飞的想法,也许是三姑娘晕得较浅,晃了晃脑袋,便张开眼睛,林飞便问:“你没事吧?”
三姑娘摇摇头,左手柔若无骨,软绵绵地抬起,递到到林飞面前,林飞一愣,抓住她的左手,但觉触手湿滑,那白玉似的小手戴着一只白玉似的护腕,与半透明的红纱袖相映,散着微微幽香,荡人心魄,当下忍不住心头一阵狂跳,不由道:“你,你把手递过来是……”三姑娘脑袋一摆,又晕了过去。林飞心急,又用黑布套汲了树上露水,拧出来滴三姑娘头上,当她一清醒,便凑过来问:“你刚才想让我帮你什么?”
三姑娘有气无力地动了动嘴唇:“帮我脱……”
“脱?”林飞一愣,脸红了:“你是让我帮你脱衣服?”
三姑娘没答,因为她又晕了过去。
林飞傻眼了,看着三姑娘那娇美的脸庞,那白天鹅似的诱人粉颈,那白璧无瑕的雪肤,那玲珑浮凸的身段,当下不禁咽了咽口水,暗想:“刚才不会是我听错了?”想着,心头意识到面前便是一具任他为所yu为无法反抗的尤物之躯,心下一震:“林飞啊林飞,在嫣儿面前你不是很放得开的么?怎么现在居然害怕起来?”顿了顿,又想:“可是嫣儿是名义上既定的妻子,眼前只是一个陌生女子,这样,恐怕不大好吧。”
心里胡思乱想着,鼻端渐渐传来一阵引人想入非非的淡雅芳香,下意识里,右手颤微微地伸了出去,捏住她胸前一根绑着的丝带,只轻轻一拉,那红纱衣便松开了。三姑娘晕迷中,适时吸了口气,那胸脯便涨了起来,林飞心下狂跳,咽了咽口水,暗道:“我这样做是不是趁人之危?虽说是她让我脱的,但说不定是她晕迷中说胡话的呢?”
犹豫片刻,那三姑娘脸上热,渐见绯红,林飞心中摇摆不定,忽而一狠心将目光从三姑娘身上移开,急忙将身边那黑布套拿过来,再汲水,叠起,放在三姑娘额上。
那三姑娘受这刺激,呻吟了一声,那娇吟,令林飞心神一阵激荡,脑海里不断地盘旋着三姑娘那一声:“帮我脱……”。此际心痒难熬,见得她香汗淋漓,红衫尽湿,就连内衬的白絷衣也湿透了,微凸的两点登时显露出来。当下道:“反正是她让我帮她脱的,而且她正烧,若是不去衣物便可能着凉,那……那我还是帮帮她吧,免得受风寒。”
林飞帮自己找了个借口,再次忍住馨香玉体横陈身前任他施为的诱惑,右手微微颤地伸到三姑娘胸脯间,捏住胸襟纱衣,但那纱衣湿了,有小半沾在身上,此际她呼吸又重,胸脯起伏间,林飞手一抖,指尖触到了两团绵软,触感令人依依留恋,但猛然间林飞想到“男女授受不亲”六字,心头一惊,猛缩回来,而三姑娘此际美目紧闭,呼吸剧促,似极难受,林飞暗道:我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我只是不让她染上风寒而已……对,就是这样,我可不能胡思乱想。
林飞难得找个理由说服自己,便伸手去将那红纱衣拉开。只是,这红纱衣看起来半透明的,即使干时,里面xiè_yī也隐约可见,谁知它竟有七层之多,而且层层交错打结?每一层皆是朦朦胧胧,薄胜蛛网,虽说相互间沾湿,林飞毛手毛脚下,却也伸了三次手到对方胸部,每每难以解开纱衣,便是用力一扯,撕的一声,鼻端一阵浓香扑鼻,加上每次伸手过去,皆碰到了那两团高高的隆起,相触间的异样触感,令之不觉心荡神迷。
纱衣撕开,看着那紧紧裹着两团隆起的xiè_yī,林飞又犹豫了一下,瞄了三姑娘一眼,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触了触那温香的一团,抓住xiè_yī,刚想拉开,俏一犹豫,却不禁下意识地往下按了按,又轻轻地摩裟了一下,心下一荡,三姑娘一声呻吟,林飞又猛然将手缩了回来。
片晌,林飞紧紧盯着那抹雪白,始终下不了决心脱那絷衣,便想:“我还是先帮她去尽外衣吧,这小衣……这小衣等下再解。”想着,努力让自己将视线移开,右手缓缓伸到三姑娘腰间,捏住绑腰带的丝涤,一拉,腰带微松,三姑娘的腹间却有一块凸起,林飞暗想:里面藏有东西?探手从三姑娘腹间摸去,入手滑腻,半晌才捣出了一把火器,林飞捡起来一看,沉甸甸的,而且也不像之前认为的,而是青绿se和银se的,在黑夜中,极易认为是。
稍作打量,林飞将这火器收进怀中,目光朝三姑娘身上一转,林飞心神再次被吸引过去,三姑娘身上香汗愈多,他双手手也更抖了,那腰带虽松动,却是久解不下,便以臂刃割开,刷的一声裂帛声响,那裤头便一下子松了,夹在腰带间的红衫便朝两边滑落开来,露出一片雪白的腹肌,馨香袭人。
而些时,红纱衣虽解开,但纱衣湿重,依然贴在三姑娘身上,林飞便抓起三姑娘的玉手,小心翼翼地从衣袖中退回。那玉手温滑如玉,绵若无骨,不论左手还是右手,都光洁如璧,欺霜赛雪,毫无瑕疵,林飞每每忍不住摸了几把,慢慢摩娑着,好好感受那光滑柔腻,才慢吞吞地脱掉那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