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显示翻译器和谐出来的方框,我用了七八个蛤.蟆(违禁词),结果章节被封!
只好用口口代替了……
☆、失踪?
陆志达一时过于激动,随口用中文问:“你和其它接容区还有联系?怎么做到的?”
在场的中国人极少,只有莫氏父子向这边望了一眼。
莫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用中文道:“陆叔叔,别给他脸!他这是瞎bb呢!”
陆志达笑着点点头,却仍是不肯放弃。反倒打开声译开关又问了一遍。
不出三秒,机械的美音传了出来。
约翰闻言一扫满脸的戒备,哈哈大笑两声,抚着滚圆的肚皮,吹起了牛皮。
莫怀仁一脸怒容,鄙夷地往这边瞪了一眼,气呼呼坐到了教室的前边,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不想他这一动,周围很多人也纷纷效仿,没一会儿后排就空出了一大片。
莫其尴尬地愣在原地,搓了搓后颈,向陆英使了个眼神,邀她一起坐到前边去。
陆英看了一眼和约翰聊得火热的父亲,讪讪地摇了摇头,没有挪窝儿。
她太了解自家老爸,他宁可当众亲近那瘟神,必有文章!
比起周遭的冷眼,她更好奇父亲的目的。
约翰这阵子憋得太狠了,难得今天有人找他聊天,只说得手舞足蹈。
那夸张的手势、卖力的演讲,把下巴和脖子上的肥肉震得直打颤,还时不时发出张扬的笑声。
陆英见他口沫横飞,默默地偏过身子,用后脑勺听他们讲话。
事情倒要从好望角时说起,约翰登飞船时结识了两位南部老乡。三人都憧憬着当牛仔,去绿星开荒的宏伟愿望,因此一见如故,自命“绿星三剑客”。
不想事后三人被分在不同的接容区,一度失了联系。
约翰入驻制衣厂后备感失落,很快想起汤姆改装的通话器。
三剑客之一的汤姆“借用”宇宙飞船的信号,改装了通话器,可以在一定范围内语音通话。
约翰起初也并没抱太大希望,不想一路坐车跑了这么远,竟还在语音通话区内!
此后三人几乎天天通信,自然就知道了些外边的消息。
陆志达听得两眼放光,当下把约翰哄得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陆英听了半天,却没听到任何亮点。
约翰不止脏话连篇,谈话的内容也极其无聊,只一味喋喋不休地抱怨,一会儿报怨球联体组织不给力,一会儿感慨接容区待遇不公平。
陆英听不出眉目,却清楚父亲肚里的小算盘一准扒拉得噼啪作响。
正胡思乱想之际,猛听车间一阵嘈杂,抬头就见宾利带着几名工作人员急匆匆赶了来。
距他们五步之遥,矮个子田中信一尾随而至。
田中信一昂首挺胸,全然不避讳与球联体的人同行。他神态坦然,并无半分愧色,大义凛然地望向这边。
陆英蹙眉,她最恨打小报告的,没想到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居然也好这手儿!而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她看看田中信一,又望望满脸油光的约翰,一时分不出来这两位哪个更极品!
这二位虽是对头,却是一样的不招人待见。
宾利现身不到两分钟,教室内的人们便已坐下,安安静静等他训话了。
他一如既往的儒雅温厚,大家却不敢再像以往那般造次。自上次球联体会议后,他的威信便与日俱增。
宾利温声问清原委,批评了在课堂睡觉的约翰,罚他清扫教室十天,并要他向绿星老师赔礼道歉。
约翰本想反抗,却被陆志达按住。
陆志达不知劝了两句什么,约翰便臭着脸,乖乖随工作人员出了门。
陆英没料到约翰会轻易服软,心想回家一定要向父亲问个明白,三言两语就摆平约翰,太厉害了!
“肇事者”走出教室,宾利又借机敲打众人,继续树立球联体的权威。
他说来说去,也无非是要大家认真学习绿星文明,尊敬绿星老师,尊重绿星图腾之类的。
区别不过是,这回宾利将田中信一树成了典型,特意要大家传阅日本人的笔记本,接着又是好一通表扬。
陆英见田中信一在前台站得笔杆条直,胸脯微腆,下巴微昂,好似舞台上的白鼻子小丑一般。
直到拿过田中的笔记,倒不由叹为观止。
地球上学都是用电子教程,听课无须记笔记。就连超纲部分,老师也会分享教案。
她挺多只要记记心得体会,或偶尔标注上几个字罢了。
绿星这里却摒除了所有电子设备,上课靠吼,笔记靠手,着实适应不过来!
不知田中信一哪里得来的绝学,竟逐条逐句速记下来,笔迹还十分工整。
陆英是个手残,写出来的字经常连自己都认不得,看着这过于工整的笔记,不由皱了皱鼻子。
她细细看了今天的内容,回忆着绿星人的讲解,竟没什么大的遗漏,还真牛掰!
赵南音此时也探过身子赞道:“哟,瞧瞧人家这笔字,跟印出来的一样!”
“妈认得日文?”
见母亲一哽,陆英也不继续追击,只不以为然地说:
“绿星人所谓的先进文明,说白了不过是‘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日本人又不是不懂黄老之术,小国寡民的理论又不是没听说过,装的什么大尾巴狼?还不是想……”
话还没说完,就听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