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哦,原来是护法大人”阿虎阿豹对视一眼,道:“圣女正在沐浴,你要愿意进就进去”
多暮一愣,见到阿虎阿豹一脸嘲弄的样子,怒从心起,把心一横道:“沐浴又怎么样?让开”
说着,分开二人,径直闯了进去
暗室中,灯火晕黄一片,蒸腾的热气弥漫着桅子花的香味,一具粉红娇艳的身体斜依在宽大的浴盆中,一块锦帕盖在脸上,只露出诱惑十足的雪白粉颈
“多美你怎么啦?”多暮冒冒失失闯了进来,他没有想到圣女真的在沐浴,一句话脱口而出,脸却转向了别处他与多美虽是兄弟,自幼不分你我,但这时多美已经,而且又是圣教圣女,他却也不便肆意而为
况且,圣教中还有森严教法,亵渎圣女者,死
他的话如石沉大海,没有一丝反应,他想回过头来,却不又不敢,想要再次问,又不知说什么好,心想不如先退出去再说
多暮刚要迈步,却不知何时已被一双雪白的粉臂齐腰抱住,耳边温香的暖气如春风一般吹过,接着就听一个极其柔媚酥骨的声音道:“怎么?这快么就要走吗?多大哥……”
多暮的脸上顿时僵住,这不是多美的声音,而是多美侍女莺女的声音,但是她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他的额上已渗出一丝冷气,伸出去解那抱在腰间的双臂,触手极为湿滑,柔软,却怎么也推不开,尴尬的笑道:“啊……是莺女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多美呢?”
莺女柔弱无骨的娇躯紧紧贴在多暮强壮的身上,感觉到他心跳的加和急促的呼吸,她轻笑起来:“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多大哥,你来这里不就是要找我的吗?难道连面也不见就要走吗?”
“呵呵……既然多美不在这里,我还是先走”多暮吭吭哧哧地道
“哼哼……想走?”莺女冷哼一声,“圣教的教法难道你忘了吗?我现在可是的圣女,恐怕多护法还不知道”
多暮浑身一颤,只感觉一股阴森的寒冷自后背涌起,“你是的圣女?那多美呢?”
莺女声音又变得柔媚起来,柔媚得直透骨间,“多美姐姐在后山闭关三年,由我暂代圣女之职,怎么?护法难道不相信吗?”
多暮心中暗道一声“完了”,这时也顾不得许多,猛地转过身子跪了下去,低头道:“圣教护法多暮参见圣女,冒犯之处,万望圣女恕罪”
他本以为莺女或者是怒火朝天,或者是一笑了之,但万万没有想到莺女却哎哟一声,娇嗔道:“死人儿……这么猛都弄疼人家了”
多暮跪着,身子正对着赤身的莺女,他听到莺女呻吟一时错愕,猛地抬头,却恰好看到莺儿一双修长嫩白的玉脚间那……,他大脑中轰的一声,顿时空白一片
“多暮哥,你知道吗?其实很早很早我就渴望这一天了……”多暮清醒过来的时候,却现一双玉手正缓缓解开他的衣带
“莺儿,不,圣女,不要……”多暮语无伦次地道
那双柔软无骨温香粉腻的小手轻轻摩挲着他的胸膛,使他感到了一阵阵口渴,喉咙里快要冒烟一样烧得难受
“什么不要你要出去,我就大喊你非礼圣女”莺女此时软硬兼施,“我看,你还是跟我……嗯……哼……”
“嗯……”中军大帐内,虎威、虎贲、虎烈三军的郎卫以上的将帅齐坐了两排,葛逍遥重重地点了点头,拍案道:“就这么定了”
虽然葛逍遥只是区区一名郎卫,但不管他是不是受人陷害,但总算也是纣王亲口封的东征郎卫,独率一军,不受任何将令节制,所以与那些将军、元帅们同样是平起平坐而且,在这里,他还是攻打平谷的起人,所以攻打方案最后还是由他拍板
按照刚才讨论的计划,三军各出万人,由葛逍遥带领正面强渡大河,迁制住大部分的平谷兵力,而其余的三军则各自迂回到侧处,向那大城起突然袭击
其实,葛逍遥心中也很明白,这一仗纯粹是打自己威风的一仗,正面渡过河难度很大,何况现在他们准备渡河作战的消息平谷城内已经很清楚所以他们必然要把大量的兵力用在阻止葛逍遥强渡大河上
夜已深,从梦女峰上下来多暮脚步有些虚浮,神色有些迷茫待他回到城内,就得知了商军想要渡河攻城的消息他没有作任何分析,便断然下令,城内三分之二的士卒全部列阵河边,吃掉前来进犯的商军
虽然这很不符合他的作战习惯,因为无论是大战还是小战,多暮总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决断,但是他手下的将领们却没有一个出来反对,多年来,他们已经习惯了听他的命令行事,事实上,只要按照多暮的部署去做,他们还没有吃过败仗
十五万平谷守军拒河列阵,而对岸则是摩拳擦掌准备渡河的四万商军箭雨,毒刺,飞枪,所有远射程的兵器都已派上了用场河岸两边,到处都堆满了这已经无用的杀人利器
隔岸对射了足足三个时辰,葛逍遥一声令下,商军的木筏如同黑色的潮水一般涌进河内高大厚重的盾板撑起,阻挡了顿时疾如雨下的箭矢
木筏阻寒了河道,不多时便搭成了一片平坦的浮桥,商军一捅而上,向对岸冲去
那个头戴银盔的东夷将领冷冷地看着如蚁群一样蜂拥而来的商军,刚要举起手中的马鞭,却突然从马上一头栽了下来,自他的后心穿出一支长矛,血流如注
东夷守军立刻大乱,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