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能耐的一个人!我怎么敢记你。二杏是活该,看上了一个没心没肺的,拿不起来放得倒快,只算她眼睛瞎,看错了人。活该她一辈子守活寡!”三路夹枪带棒的话,他听着不舒服,二杏怎么就守一辈子活寡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守活寡?我对不起二杏,我承认,那时候我犹豫了。他们结婚当天我就去找过二杏,二杏是你姐,她那脾气你还不知道吗?别说九头牛,再加上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你都把那混蛋给废了,她不守活寡还能怎么的?”三路斜眼看了一眼狗丢儿。“你这可就错怪我了。”听完三路的话,他心里倒坦然了,“他那活儿没坏,我扎的不是那地方,而是大腿根儿!”
三路一听,惊讶掉了一地,下巴差点儿没收回来,张大嘴巴喊道:“你怎么不早说,这回二杏更有的罪受了!”狗丢儿知道他这么说的意思,一个女人面对侵犯过自己的男人,怎么可能坦然过那生活?可事已至此,谁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