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言情、乡村香艳等小说一览无余!王喜贵也看过《》,那是在镇长办公室喝完酒以后在电脑上搜到的,最后回到村委后再次进行观摩,看完后才觉得白活了。丫的!原来那玩意有那么多的玄机,自己虽然不举了,但是人家未央生用毛笔一样可以让那些尤物们欲生欲死的,就照瓢画葫芦,从镇上买了一只大号的狼毫。
开始,宋二家的并不愿意。这东西是什么呀?毛烘烘的,坚决不让王喜贵往她身上放,王喜贵借着酒力,趁着夜色,直接把宋二家的拉到村委,两个人共同欣赏了一遍《》,直看得宋二家的面红心跳,也就任由王喜贵摆弄了。
没想到这超级狼毫也有这样一个功能,直把宋二家的弄得娇喘吁吁。但是,王喜贵买的这超级狼毫的毛笔毕竟是小摊上的劣质货,加上宋二家的那位置本来就紧,所以在里面留下一根两根的狼毫也不是不可能。
狼毫,其实并不是真的狼毫,而是黄鼠狼的毛。硬度高,却韧性强,其中一根脱落的毛毛。一不小心竟然就扎在那娇嫩的内壁上,虽然不深,但是娇嫩无比,一点异物都不能承受,所以那个位置一直很痒,而且微微有些红肿。
王建手指轻绕了几次,还是弄不出来,最后只好用手指开阔,靠着镊子的功效,才把那根黑黄相间的狼毫捏了出来。
“嫂子,没事了。可不许胡思乱想了,这哪里是什么艾滋病呀,只是进去异物了而已。”王建虽然算的上是正人君子,也知道有些寂寞的妇人会效仿。想不到这事竟然就发生在宋二家的身上。
宋二家的刚才被王建用手指头弄得竟然有了感觉,看着王建手里捏着根黄色的毛毛,特别是那只手,干干净净白白嫩/嫩,不像王喜贵那烟熏火燎的粗手指一样,特别是看见湿漉漉的时候,心潮不自觉的起伏起来。
“王建弟弟——————。”宋二家的媚眼如丝,朝王建的身上靠了过来。
王建心里直打鼓,这女子单在身材和长相上绝对是没得说,在这三乡五里的山村,绝对是第一美人。
但是,王建还是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拒绝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男人吗!怎么能够乱来呢。真要是做了,怎么能够对的起以后的爱人。
王建劝慰宋二家的把衣服穿好,然后自己把她家的大门打开,净手后在一边衣襟正坐,等待着点滴滴完收针。
宋二家的见这男孩子不像王喜贵那臭男人,知道这就是差距,也不多费口舌心思,呆坐在那里回味刚才的感觉。
收针。王建又给宋二家的开了消炎的药,再次叮咛劝慰了几句才从宋二家走了出来。走出门口的时候,恰好看见王喜贵蹲在门口抽烟。
“嘿嘿!大侄子,宋二家的没事了吧?!是不是那病?”这老家伙刚才从宋二家跑了出来,越想越不对,他知道宋二家的上吊自杀与他有关,也曾经暗地里跟他说过这件事。要是她真的得了艾滋病的话,估计也是他传染上的。所以,心里很是惶恐。就从家里返回来拦住王建,问个究竟。
王建看见这老家伙,心里就堵得慌,为老不尊,不妨再好好地教训他一次。就把他拉到一边,神情严肃的说道;“大伯啊!我正要找你呐。”
王喜贵看着王建那神情严肃的样子,心底一沉,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诚惶诚恐的问道;“侄子。咋了?”
“我刚才给宋二家的检查了一下,确实是艾滋病的初期,只是这病症来的出奇,她一个山村妇道人家,怎么会得这样的病呢,不过还好,咱家是御医出身,而且她只是发病的初期,所以,还有的救。”王建一边看着王喜贵的脸色,一边信口胡诌。
“啊————!”王喜贵吓的脸顿时就变的青绿。
“大伯,怎么了?这是人家的,而且她为人比较老实,不会在村里传播的,所以不要传出去,毕竟我给她开了药——————。”王建见这老家伙已经上钩,心里一阵惊喜。
“王建侄子,我听说这艾滋病挺厉害的,全身最后腐烂是不是?”王喜贵那满是褶皱的脸汗水淋漓。
“是的!全身溃烂。你不用怕的。这病主要是血液传染和性传染,你没有在黑医院输血,更没有和那些有病的女人同床所以不用害怕的——————。”看着王喜贵那惊慌失措的样子,王建才觉得做医生原来这么有快感,感情还能够抑恶扬善呢!
王喜贵再次伸手抓住王建的手,双腿不住的在颤抖;“大侄子,救命啊——————。”声音虽小,但却是发自内心的哀求。
“大伯啊!这是从何说起啊?!”王建内心一阵窃笑,但还是一本正经的问道。
“王建啊,都是大伯糊涂,我,我和宋二家的有过那事。”王喜贵为了保命,不惜把他个人的泄露出来。当然,在王建面前,这也算不得是。
“啊!大伯呀,你怎么能这样?宋二媳妇是你的远房侄媳妇啊,你,你禽/兽不如啊你。”王建见火候已到,把脸一绷说道。
“侄子,大侄子,说话小点声。这事说来话长,咱去村委呗——————。”王喜贵急忙伸手捂住王建的嘴巴,哀求道。
“不必了!天作孽犹可为,人作孽不可活。我救不了你。”王建面部一僵,转身就要走。
“王建侄子,你就打算看着大伯全身烂掉也不管吗?”王喜贵五十多岁的人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