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祖南不说话，何小碧当然还是抱住何老首长的脚，慢慢起来，才放下道：“爷爷你喝多了，我和你回去齐首长哪儿。”
何老首长道：“我戒酒了，我会喝醉么？你走开，我还没有踹够。”
何小碧道：“你老多大年纪了？闪了腰怎么办？回去吧，我明天帮你踹，黄祖南不是我对手，走吧，你肯定偷偷的喝了酒，回去睡一觉平静一下。”
何小碧把何老首长劝走了，黄祖南从地板里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脚印，点燃一根烟抽了两口，发现萧萧还在远处愣愣看着，顿时道：“看什么呢？我没事，你赶紧吃，吃完给我调监控看，你发的图太小，看不清楚。”
萧萧哦了一声，坐会餐桌里继续吃，黄祖南则抽烟，没有心情不好，送佛送到西吧，给何小碧增添几分内疚，何小碧会更听话些。
黄祖南把烟抽完，萧萧也已经吃完饭，她喝了一杯水后又开始工作，把有问题的监控打开给黄祖南看，还是那个鸟样，无法确定下来是不是，反复看好多遍，结果都一样。
萧萧道：“黄主任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说找到了会告诉我，现在能说没有？而且刚刚何老首长骂你那些内容，怎么回事？”
黄祖南道：“你要知道这么多做什么？你做好你的工作就行。”
萧萧委屈的哦了一声。
黄祖南又道：“好了，我意思是有些事情你知道多了没好处，你能知道那些我现在又不想说，时机适合了我再告诉你吧，你继续看监控，看看还有没有别的不对劲的地方。”
萧萧嗯了一声，继续工作。
黄祖南还是反复看着电梯里那个背影，但更多的是看进电梯的一幕，可惜只有一秒。看着看着，黄祖南忽然留意到一个细节，这个人戴着手表，按四十三键的时候露过出来，只是过程很短暂，看不清楚。
黄祖南对萧萧道：“萧萧，你给我找找去画展的时候，或者被抓的时候，凌梦莹是不是戴着手表，最好弄清楚什么牌子，什么款式的手表，截图保存。”
萧萧哦了一声，没有多问。
黄祖南又看了无数遍，想找别的破绽，但找不到了，而这时候何小碧送完何老首长回来了，敲门，同时对里面喊。
黄祖南去把门打开，何小碧随即道：“对不起，让你替我受罪。”
黄祖南故意愤怒道：“你搞什么？你不是说你爷爷很高兴么？就因为你这样说我才愿意给你顶罪，结果不是这样，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就动起了手脚，你坑我是不是？幸好没枪，不然你爷爷一枪崩了我，然后你就乐了是吧？”
何小碧一脸痛苦道：“我不知道会这样，总之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委屈你了，要我给你跪么？”
“你省点吧，这账我有空再跟你算，但是我得提醒你，答应我的必须做到，话说完，给我继续工作，联系你爸，我需要你爸帮忙。”
“你要干什么？”
“揭发你，打电话，赶紧。”
何小碧当然不会相信黄祖南是揭发她，否则刚刚已经向何老首长揭发，既然不是，她没有任何犹豫，掏出手机就给何局长打过去，然后把手机递给黄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