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敢发火啊,这刀子在别的地方,我大不了吃一刀,回头喝点太太口服液也就没事了,可下面,那玩意是长不出来的啊。
“媚姐,我真的在说啊。”我哭丧着脸,“好,我挑重点,你认识关连城吗?你认识薇薇吗?你认识不认识杨丹青?陈云岚姑姑呢?”
“他们,我都认识,这跟天麒有什么关系吗?”苏媚口气缓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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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用力的点点头,“这样说吧,我其实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可是,正是因为我这张脸像陈天麒,所以,才弄出了这么多事,总的来说就是,我来温哥华,是关连城薇薇她们让我来的,目的,就是让我假扮陈天麒。”
我不想说实话,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人家说刀架在脖子上,大不了碗大的疤,这架在老二上,出点血都吓死你。
别不信,不信你试试。
“为什么要假扮天麒?天麒到底怎么了?”苏媚已经感觉到了什么。
“陈天麒,陈天麒他……那个,媚姐……”
我支支吾吾,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去,看样子,这娘们还真对陈天麒好,万一她知道陈天麒的事,要是一激动。
我不敢往下想,迟疑一番之际,苏媚又大吼一句,“别给我婆婆妈妈的,再停一下,我马上削了你。”
“陈天麒死了!”
我豁出去了,尼玛,来吧,削啊,削了老子的命根子,老子拼掉最后一口气,也要割掉你一个肉包子。
这叫着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说到狠,老子也够狠的,尼玛,欺人太甚。
我这话一说出口,苏媚整个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她的眼神有些呆滞,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看了我很久很久,当然,在这过程当中,她握着匕首的手就从来没有移开过,要不然,我早跑了。
“你说什么?天麒死了?”过了不知道多久,苏媚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嗯了一声,“是的,死了,两年前就死了。”
“他怎么死的?”
苏媚整个人仿佛被人一下子抽空了生气。
“被人杀死的。”我忐忑的说道。
“谁?”苏媚的眼神又一下子变的凶悍,说着话,手还情不自禁的一抖。
我妈呀一声,“媚姐,不是我,不是我啊。”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谁?”
我感觉有些扛不住了,我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杀死陈天麒的是钱四海,可是我不能告诉苏媚,万一苏媚直接去找钱四海,钱四海又不承认的话,那岂不是人人都知道了我是假冒产品?到时候,什么都完了,毕竟要知道,直到现在,都没有能够证明是钱四海杀死陈天麒的证据。
我咬咬牙,“媚姐,我,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苏媚冷笑了起来,“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是不是?”
苏媚根本不相信我。
尼玛,横竖都是断命根,我一下急了,我眼睛都憋红了,我口沫横飞口齿不清,“我是真不知道,你要我说多少遍,你再不相信,你他妈就给我个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