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姐,这个对你
聂梅的两条大腿没有意识的紧紧并在一起,她的下身有一股很酥麻的感觉在蔓延,这使得她觉得很舒服,她几乎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问:“怎么帮?”她整个头埋在自己挺翘的香峰上,脸色更如蜜熟的桃子一般。
“这样,你一边打字,一边将病例的内容读出来,我听着哪里不合适,就可以马上修改了。”我说完话后,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好像看到聂梅娇羞无限的样子,十分享受似的。
“啊!”聂梅几乎是叫了起来,“那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这……”聂梅极力争辩道:“这好下流。”
“哈哈,你想多了吧?这是病例,如果我不把具体情况写出你我都一样,脱掉了裤子不都是一个样子?王永昌出去沾花惹草,你知道他有没有给你带传染病?我要你写出来也是在帮你,如果你有这些症状,我可以帮你治疗,再说现在这里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我不说,谁又知道?”
我的一番话让聂梅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点头,低着头坐在那里,好像很委屈的模样,她偷眼看了一下那病例上的字眼,觉得那些字像是利箭一般刺眼,她的眼眶里滚着一层朦胧的泪水,我想要不是我站在她面前,或者说她不是有求于我,估计她早就屈辱的哭起来了。
“你帮我打字也就是在给你自己机会,你考虑一下。”我的话软中带硬。
此刻的聂梅真是把抓心肠,一种无力抗争的感觉在她的心里滋生着,她歪侧着头,美丽的颈项形成了一条优美的弧线,头发散漫的半披着,身体的一举一动都有一股成熟的韵味在散发。
气氛一时很尴尬,我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样盯着聂梅,半晌,聂梅再也难耐这压抑的感觉,她语声颤抖的说:“叶医生,我……你念好了。”
我没出声。聂梅捋了捋头发,低声说:“我有丈夫,这样……这样很难做。”
“哈哈,那你还是回到王永昌身边吧,干嘛来找我帮你啊?再说了,我有让你做什么吗?”我忽然说:“你想和我做什么吗?”我的语气有一股紧逼的意味,虽然短促,却足以让聂梅慌乱。
“不!”聂梅匆忙解释,“我……”
她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聂梅的肩膀随着她的抽噎动作而一起一伏,不一会儿,她的脸上已经是梨花带雨。
我的心有点软了,我问自己这么做对不对,聂梅的确是王永昌的合法妻子,可她除了看重钱之外,似乎并没有对我做什么。而且她是善良的,我不应该这样对她。可是我又想到,不能仁慈,因为她是王永昌的老婆,她早就知道谢芬芬的事情不告诉我,如果早一点告诉我,老子怎么会受尽了屈辱?
我在聂梅的身侧忽然蹲了下来,我的脸上挂着一抹促狭的笑意。聂梅被我看的越发的不好意思,美丽的面颊红霞密布。
“聂小姐,你知道吗?”我问她。
“知道……知道什么?”聂梅抽噎的说。
“你现在的样子啊,就像刚刚失身一样!”
“讨厌!”因为我的语气忽然变得柔软,而且脸上那抹似笑非笑的样子更给了她是在开玩笑的感觉,所以,这句看是调情的话,反倒让聂梅压抑的感觉松懈不少。
“明明就是,只有失身的女人才会哭的这么厉害。”
“叶医生……”聂梅唤了一声。
“啊。”我舒服的答道。
聂梅这一声无心的轻唤由此显得很暧昧,我的手忽然抚在了她光洁的膝盖上,好像是很可怜的哀求道:“求求你,聂小姐,答应我吧!”
聂梅甚至忘了我放在她膝盖上的手,看着我哀求的表情忽然觉得很想笑,她憋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整个身体颤动着,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再一次让我看呆了眼。
我吞了口唾液,结结巴巴的说:“你,你答应了?”
聂梅抬头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犹自挂着泪珠的脸蛋我见犹怜。就像一个刚刚受到欺凌的小姑娘一般,只是那与小姑娘绝不相配的成熟身体冲击着人的感官。我放在她膝盖上的手一直没动,而聂梅也好像忘了这只手的存在,她嘟着嘴说:“要怎么帮,你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