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郎子衍两人走远后,那几个狱卒才猛的松了口气。
“这郎大人不说话时可真够吓人的,那一双眼睛看过来,我刚才真以为自己会没命了。”
一个年纪较小的狱卒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满脸后怕。
其余几人也都是心有余悸。
郎子衍的脾气并不大,在大理寺任职这么长时间也从没有人见过他发火,可是就算是以前孙安还是大理寺卿时,他对属下的震慑力也没有郎子衍强,每次只要郎子衍冷着脸往那一站,那一双眼睛扫过来就能吓死胆小的,实在是那种毫无温度的眼神太过渗人,就好像被死人盯着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头儿,你说郎大人怎么会这么晚还来审案,而且他身后那个人是谁啊?”有人好奇道。
“是啊头,我怎么瞧着那人有些眼生,你们谁见过?”
“没见过,刚才连脸都没瞧清楚,头,这大半夜的郎大人带着个生人过来,会不会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