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杰这一琢磨,肯定不答应,关键是刘艳艳的秉性刘家人都清楚得很,她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就是啊,赵宝刚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拿镜子照照自个长什么样。”刘三二听堂哥破口大骂知道有戏,只要把刘杰拉在统一战线,在艳姐那边也好说话。能不能拆散他们是一回事,现在最主要的如何才能将今晚的事抹掉。
刘三二大骂了赵宝刚一阵,用尽了最恶毒的话语,好像赵宝刚跟自己有八辈子仇一样。
“小二,这个跟你找我帮忙有什么关系?”刘杰疑惑的看着刘三二。
“关系大了。你听说三哥,事情是这样的、、、、、”刘三二口沫横飞的将今天去找赵宝刚让他不要在纠缠刘艳艳,赵宝刚如何的蛮横,自己是多么的无奈,在气愤和强烈的自尊之下,迫不得已召集了人手想今晚给找宝刚狠狠的教训,但是让他给跑掉了。
刘杰听完后不动声色,打不赞成用使用暴力,那是最没有脑子的行为,但也不反对,有些人必须给他来点硬的才会服软。
“你担心赵宝刚去跟艳姐告状?”刘杰一下便琢磨清楚了。
“三哥你不是不清楚艳姐收拾人的本事,那是吃人不吐骨头,她要发火了,我的小命就不见一半了。”刘三二身体不禁抖了几下,头皮发麻啊。
“知道你还乱来?赵宝刚认出你来了?”刘杰道。他这个堂姐阴人的本事,那是没话说的,刘杰自认算计别人的本事不差,但是跟她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这个用屁股想都知道是我干的呀。”刘三二道。
“你平时脑子那么机灵,怎么这会犯糊涂了?只要赵宝刚没有证据证明是你干的,在艳姐面前打死都不承认,不就没事了?”刘杰道。
“对啊。”刘三二眼前一亮,他凭什么说是我干的!就算是艳姐怀疑到自己头上,那只是怀疑,顶多就是小惩一下。
“不过,我想赵宝刚应该不会把这件是告诉艳姐。”刘杰沉思了一下说道。
“为什么?”
“你也是个男人,你会放下脸皮去跟女人求救么?”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三哥聪明,小弟脑子要是那么好使,谁还敢欺负到咱的头上。”刘三二笑道。
刘三儿本来也应该想到这几点的,只是一时慌了神,一心考虑着如何才能让刘艳艳不生气,才会乱了阵脚,听刘杰那么一说,自己的担心压根就是多余的。
刘杰笑了笑,刘三二虽然不正经,但对本家很不错,尊敬长辈对下辈是非常照顾,但凡刘家的亲戚,谁的小孩被欺负了,他都是第一个出头。
“小二,不是三哥多嘴,你也该找份正经的事做了。你每天带着一帮人瞎胡闹,这对你的名声非常有影响。”刘杰语重心长道。不管刘三二怎么样始终都是自己兄弟,该说的还是要说。
“三哥,你也知道我就这样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没准过上几年,我得了大病挂了也说不定。”刘三二嬉皮笑脸道。
正如刘杰预料的那样,赵宝刚没有把这事跟刘艳艳提起。不过这口气他也咽不下,君子报仇十年太久,是个爷们咱挣个朝夕!
当然赵宝刚不会傻到明目张胆的去揍那王八羔的,同一个茅坑他不会摔两回,刘三二敢跟他玩阴的,老子也没必要讲啥正人君子。得好好想个法子,狠揍他一顿,还让他有地没处说,憋在肚子里头。
“狗日的总是去黑寡妇的小食店打牙祭,听说两人的关系不靠谱,寡妇门前是非多,或许可以从黑寡妇身上下手。”赵宝刚想了想。
黑寡妇名叫张翠芬,三十出头,前两年死了丈夫,还带着一个两岁的女儿,孤儿寡母的,她公公在很早就去世了,婆婆还在。
张翠芬虽然三十好几,但是皮肤特好,天生一副好皮囊,不管太阳有多晒,都晒不黑,脸上也不长斑,不像其他村姑,还没生娃呢就一脸的黄斑,模样虽然算不上漂亮,但女人味十足,胸大,腰细,屁股翘,腿特长,走起路来像摇摆的柳枝,特有韵味。按道理说这样女人不愁再找个男人嫁了。怪怪就怪在她的命太硬了,村里人的说法克夫命!就是说不管哪个男人跟上他,都会短命。
这是她男人死后的第三天顿时在村子里传开,谁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说的,反正就那么一回事了。
克夫啊,哪个男人敢把她娶进门?再说了还有一个拖油瓶,女人是不错,可那玩意不能当饭吃啊。
张翠花也看得开,嫁不嫁人无所谓了,她有个闺女这辈子足够了。因为,没有男人下地干过,家里的田地和山地都租给别人了,另外在家门口盖了间小食店,手艺不错,加上一副好皮囊,日子过得还算凑合。第一年,张翠花还算风平浪静,但是从第二年开始张翠花的野事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