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起来“是你自己想的还是?”慕容霜瞟了一眼太子一旁几个太傅少傅。
楚人太子骄傲的抬起头“皇儿自己想的,皇儿觉得父皇平时很是劳累,皇儿就像让父皇不要这般劳累。”
慕容霜看着楚人太子脸上闪过了慰藉“难得你有这份孝心。陈蓉啊,现在通知下去,太子先于皇撵之前,大队于后,出发吧。”
刘曜坐在沈易之的马车里,端起一杯凉茶看着沈易之,眼睛闪过一抹笑意“沈家嫡长子,这万马踏实泥泞的法子,为何不是你提出来的?”
沈易之头微抬,看向刘曜,容色艳艳的脸上闪过一抹平和“抢皇家功劳,必然是覆巢之卵,我又何需自讨没趣。”
刘曜摇了摇头“或许你可以利用手段不让痴人在天家说梦。”
沈易之斜靠在坐椅上,看着刘曜,容色艳艳的脸上扬起自嘲“我是臣而非君,哪有这等能耐。”
刘曜手指摇了摇,笑道“晋朝第一世家没有这资本,哪家还有?宁家?”
沈易之抄手笑道“刘曜,我听闻刘渊陛下近期在遴选继承人,你可有什么看法?”
刘曜眼睛闪了闪“义父必然属意刘聪,而我身为建威将军,自然全心辅佐。”
沈易之笑而不语,看着刘曜,眼睛却显漏出了不信。
刘曜看着沈易之笑得如此欢乐,眼睛闪了闪笑道“莫不是沈家嫡子长子不信?”
沈易之挑眉,转动了腕间紫晶琉璃珠,琥珀色的眸子带着些许的慵懒“刘聪与你从小自然有感情,只是我听说刘粲却不是个好相与的。假若刘聪信赖刘粲而非你,你该如何?建威将军?”
刘曜皱起眉头“刘粲小儿?”
沈易之哈哈笑起“易之懂些面相,你可信我?”
刘曜歪着头看向沈易之“你倒是说说看看?”
沈易之又转动了一下腕间紫晶琉璃珠笑道“你眉目间有着龙目,是九五之相,只是近来乌云侵月。”
刘曜倚靠在一侧,轻笑出声“易之莫不是戏耍于我?”
沈易之哈哈笑起“看来语音是如此苍白,这封信,你还是亲自看看吧。”
刘曜拿着信笺看的自信而认真,须臾抬起头“这是什么意思?刘粲谋权?”
沈易之转着腕间的紫晶琉璃珠,静静的笑着不答话。
刘曜攥着信笺越来越重“刘粲这个逆子!竟然要伤害我兄!我岂能如他愿?!”
沈易之容色艳艳的脸上淡淡浮起一丝认真“可要我以钱财祝你屯粮买马?”
刘曜眼睛看向沈易之“你为何要帮我?”
沈易之看着刘曜,眼睛溢出真诚“换你执政之时善待吾北方民众如何?”
刘曜看着沈易之,眼睛闪过疑惑“为何这般说?”
沈易之深吸一口气,容色艳艳的脸上恢复慵懒“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你愿我便信你,赠你钱财马匹。”
刘曜眼睛逐渐酝酿出一些疑云“无他要求?”
沈易之简而言之的吐出一个字“无。”
刘曜看着外面的景色安静的沉默了下去,许久回道“好。”
沈易之脸上浮上了笑意,拿过案桌上的书籍读了起来,但愿此时的自己能为将来洛阳的百姓留下一笔保命的圣旨,如若这般也不辜负自己的心血。
车队休憩期间,刘曜回到自己的马车上看着俏丽安静的羊献容,轻轻执起她的芊芊玉手笑起“阿容,这一路舟车劳顿,可累着了?”
羊献容脸上划过一丝羞涩“有君伴妾,怎言辛苦?”
刘曜呵呵一笑,刮了刮羊献容的鼻子,看着羊献容,眼睛荡漾起宠溺的温柔“献容,你的脚可还痛?”说着握住她的玉足轻轻的按揉起来,低沉的嗓音带着诱惑“莫要留了病根,我这力道你可痛?”
羊献容红着脸摇头,刘曜笑起“不痛就好。阿容,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此生定归于我,不知你可觉得如此?”
羊献容小手抓住自己的裙角,红彤彤的小脸闪过羞涩,淡淡点头“嗯,阿容也这样觉得。”
刘曜看向羊献容,眼睛灼灼“阿容真的这般想吗?”
羊献容点头“嗯。”
刘曜还想说些什么,只见石虎大咧咧的掀开车帘说道“主子,新烤的兔肉,我哥让我切好,放哪里?”
石虎说完话,看着羊献容裙角被撩到膝盖,露出一小截玉足,而刘曜正在给她按摩,粗狂的性子说道“主子,你何等尊贵之躯?怎么能这般伺候一个女子?喂,你这小女子是不是使mí_hún术迷惑我家主子?”
石虎说着想去抓羊献容,刘曜猛然抓住石虎的手腕,看向石虎,眼中凝聚了越来越多的风暴“本将如何对待自己心爱的女子,本将自有主张,休得胡言。兔肉放在一旁,还不速速离去?”
石虎看着刘曜,见他依然动怒,看向羊献容眼睛狠瞪了一下,扭头离去。
刘曜将羊献容揽入怀里细细安慰起来,只是眼睛瞄着兔肉,心中越来越气愤。
石勒看着石虎骂骂咧咧的走回马车,歪头笑道“这般火气大,谁惹你了?”
石虎看着自己兄长,止住骂声,仍旧愤愤不平“还不是主子,竟然对一个小女子犹如奴仆,我真是不耻。”
石勒笑眯眯的看着石虎,手中纸扇一转敲了敲石虎的脑袋“呆子,等你遇到你喜爱的那个人,你比主子更深。”
石虎楞了一下,看向石勒傻傻的问道“哥,喜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石勒笑眯眯的脸上笑意停住,看着石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