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别动,我给你包一下,免得发炎感染了。”
赵青枣见此,内心暗叹,这真是个祖宗。
“发炎感染?”沈长亭一脸疑惑。
赵青枣顿时窘了,知道自己说错了,当即含糊地道:“就是感染灌浓,那样的话,就麻烦了。”
“这天气应该不会,只要不下水的话,想必是无碍的。”沈长亭浑不在意地开口。
赵青枣一愣,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又说出这么有学问的话来了,不由没好气地道:“你怎么知道。”
“书上说的。”
……
赵青枣无言以对了,索性懒得废话,直接拿着针,小心的将水泡给戳破了,将水挤了,直到那口子变白,又去灶台铁锅地下刮了点黑漆漆的灰往伤口上抹了一层。
赵青枣做这事儿很利索,毕竟草木灰烟灰之类的,对伤口效果真的很好,这事儿她以前可没少做。
想上一世,她也是农村土老帽出生,自小也是玩泥巴长大的,这种事很熟练。
倒是沈长亭,看赵青枣极为麻利的把自己的伤口处理好了,不由惊奇地问:“你这手跟谁学的,这样真的有用?”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