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青枣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恰在此时,沈长亭也从牛阿婆那里回来了,看到赵青枣那样子,顿时就关切的道:“青枣,这是闹什么。”
说着又看了看村长和王氏,向村长打了个招呼。
王氏见此,心头越发不忿,阴阳怪气的道:“哟,当家的回来了呢,啧啧,没事让个女人出头,没出息。”
“你有出息,还跑来偷我东西做什么。”赵青枣讥讽,这女人就是不打不行。
王氏气得半死,指着沈长亭,骂道:“沈长亭,这泼辣的女人你也敢要,真不知道你怎么管得了她,仔细哪天她跑出去偷人,让你顶个绿帽子,你还在家里乐呵。”
沈长亭是不喜欢跟女人争执的,毕竟他是读书人,涵养还是有的,不过面色也沉了下来。
王氏见此,越发看不清沈长亭了,毕竟沈长亭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老好人,老实人好欺负,当即她就撇着嘴,骂道:“还有,你花几两银子买了我家白眼狼的畜生,感情现在还教的那白眼狼不认人啦。”
“你闭嘴。”村长真的是看不下去了,实在没想到这个王氏竟然这么嘴碎的。
赵青枣却面色彻底的沉了下来,狠狠地盯着王氏,道:“长亭哥,我看你明日还是跟县老爷说声,把这女人关起来算了,最好拖牢里一直关着别放回来。”
“赵青枣,你敢!”
王氏讥笑,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指望他呢,一个穷书生,你让他去试试,看他能不能摸到衙门大门。”
“你个长舌妇知道个屁,我长亭哥现在在衙门当职,要罚你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出息。”赵青枣一脸不屑,说出的话吓死个人。
王氏真的被吓到了,瞪着眼,有些忌惮地道:“唬谁呢,他还能去衙门上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差不多。”
话虽如此,可王氏终究还是有些心虚。
“那你试试看。”赵青枣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村长同样吓了一跳,看了看沈长亭,道:“长亭呐,你现在进衙门当差了?”
沈长亭摇了摇头,道:“不过是识点字,县老爷让帮忙做个长工。”
“那也很不错了。”村长顿时看着沈长亭的目光就有些变了。
这年头的县令,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就是他们顶头的天了,谁也不敢得罪,别说县令,就是普通的衙役,有时候能不得罪也是忍忍就过去了,沈长亭能入了县令的法眼,哪里还由得他们放肆。
王氏顿时也焉了,这次她是真的知道怕了,万一沈长亭真的跟县令嚼舌根,把她关了也是白关,叫破天都没用,毕竟老赵家可没那么大能力,说得动县令。
不过当王氏的目光落到那两只死鸭子身上时,又是一阵心痛,不依不饶地道:“我不管,别的事我不跟你们计较,那两只鸭子是我的,你给我还来,你的鸡你已经拿回去了,莫非这鸭子你还想贪了不成。”
“想得美,我那老母鸡是活的,被你给杀了,这鸭子就当赔了,地里菜秧不要钱买呀,还没找你赔钱呢,你还没完了是不。”
赵青枣两眼一瞪,一点都没打算将鸭子还回去。
王氏顿时就急了,拉着村长,道:“村长你看,我不过就算拿了一只鸡,鸡她都拿回去了,现在还杀了我两只鸭子,这事绝对不行,我家就靠这么点东西过日子,这不是成心想逼死人吗?不行啦,我活不下去啦。”
“活不下去就去死好了,喏,菜刀在这里,自己抹脖子吧。”
赵青枣面无表情,语气更是冰冷。
“青枣!”沈长亭眉头微皱,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村长也被赵青枣的彪悍震惊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看王氏那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最终叹了口气,道:“青枣,把鸭子还给她吧,好歹你也没吃亏。”
赵青枣想也不想,一脸坚决地道:“不行,偷我家东西,难道还回来就没事了么,那还要王法做什么,我那只老母鸡还是一百个铜板买的,这都死了,一半都不值,我没报官就不错了,还打算不赔偿啦,哪有这么好的事。”
“不行,绝对不行,鸭子还我,还在下蛋的呢,就被你这么杀了,我这两只鸭子,还比不上你的鸡啊,赵青枣,你在胡说八道,我跟你没完。”王氏气得吐血,坐在地上干脆不起来了。
不仅如此,她还拉着村长,道:“村长,你看这事该怎么办,这鸭子都没了,我这日子是真的没法活了,我家本来就穷,饭都吃不上了,还丢了这么两只宝贝,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村长脸上一黑,犹豫良久,才对赵青枣,道:“青枣啊,还给她吧,她家日子也确实不好过。”
“不还,谁让她手不干净,她家日子不好过,我家好过啊,我现在没力气干活,长亭哥身体还不好,他们一家子年轻力壮的,哪里差的过我家了,不行,绝对不行。”赵青枣坚决的不将两只鸭子还回去。
老赵家那一窝子,不让他们狠狠吃个亏,就当别人都好欺负了,尤其是这欺软怕硬的王氏。
村长见此,一脸为难,看了眼沈长亭,却发现沈长亭眉头紧皱,似乎也拿赵青枣没办法,不由劝道:“算啦,要不这样,你还一只给他们,另一只就当赔你损失了,你看怎样?”说着又捅了捅沈长亭,道:“长亭,你说句话。”
沈长亭见此,冲着赵青枣道:“青枣,听村长的。”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