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
铁锹铲下,稀泥宛若粘稠的粥似的,不断聚成一坨。
赵青枣抹了把汗,看着同样气喘吁吁的牛阿婆,笑道:“阿婆,行了,这么多泥已经足够啦,不忙了,我得烧饭啦。”
“还早呢,这就不忙啦?”牛阿婆有些意外,这年头谁家干活,会这么早收工,大家都是能忙道多晚就多晚,不到天色黑的实在看不见,都不愿回家。
“恩,不忙啦,反正就这么点事儿,今儿忙不完,明儿在忙也一样。”赵青枣笑了笑,道:“再说这天都要黑了,楚大哥也回来了,得烧晚饭,要不,今晚你和楚大哥也在我们家吃吧,别又生火,挺麻烦的。”
隔现代,这时候都六点多快七点了,怎么说也到了下班时间,赵青枣实在不好意思在拉着牛阿婆继续忙。
毕竟一个月二两银子看起来多,可真论起来,以牛阿婆的年纪,也挺吃亏的,赵青枣也担心牛阿婆的身体,万一累出病来,到时候楚行山那里也没法交代。
“那就收工吧,不过吃饭就不必了,拿你那么点工钱,还整天在你这吃,像什么话。”牛阿婆笑了笑。
赵青枣见此,也没继续客套,洗了手跑厨房里看了看,将上次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