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你吐了一身,我怕你晚上不舒服,收拾完了以后打算在你身边陪着你,没想到自己也睡着了……”滕夏带着歉意解释道。
“我?吐了一身?”原悠蔓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一套睡衣……真的不是昨晚喝酒时候穿的那条裙子了……
“你的衣服我帮你脱下来洗了,在洗手间晾着呢……”滕夏解释道。
“你帮我换的衣服?”原悠蔓大囧。
“嗯,不过放心吧,我是闭着眼换的。而且,还关着灯。”滕夏一脸真诚。
“那,我谢谢你哦……”原悠蔓觉得还是应该道个谢。
滕夏抓着头发,嘿嘿笑了。
“还有件事要问你。”原悠蔓站起身来,坐进床脚的扶手椅里。
昨晚的事情说清了,再说下一件,一码归一码。
“嗯?”滕夏拿起床边的水喝了一大口。
“你父亲是玄武夏氏集团的掌门人夏温良?”原悠蔓直接问道。
滕夏一口水喷了出来,“谁告诉你的?”
这个邢斌怎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这么说是真的?”原悠蔓反问道。
滕夏点点头,反正早晚也要告诉原悠蔓知道的,没想到是用这种方式。
“夏氏集团大名鼎鼎,你不在玄武学习怎么管理夏氏,为什么要大老远跑来枫城大河集团当一名小职员?”原悠蔓拢了拢头发,疑惑地问滕夏,她的眼神笔直、研判。
事出反常必有妖,眼前这位怕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我说是因为理想,你相信吗?”滕夏从床上站起身来,坐在床上和原悠蔓说话,总觉得有点别扭。
“我恐怕不能相信……”原悠蔓看着他的眼睛:“难道你要告诉我你的理想是当一名小职员,而非呼风唤雨的大集团继承人?”
她清楚地记得他是进入大河集团的过程。要不是有位关系户出了车祸,他连面试的机会都没有。
滕夏坐到原悠蔓旁边的椅子上,和她平视:“你错了,我的理想不是那些,不是任何一个,其实我和你说起过的……”
“你是说因为你喜欢了六年的那个人?”原悠蔓迟疑地问道。
听她这么说,滕夏突然笑了,一脸阳光灿烂:“一开始我只知道她在枫城,大学四年我寻遍了枫城,可是却没有遇见她,也许遇见了却又失之交臂,谁知道呢……所以大学毕业以后,我决定在枫城工作,继续找她,因此还和我妈闹了别扭,挨了一巴掌,这是我长这么大我妈第一次打我,她非常希望我能回家帮助爸爸打理夏氏的事物……当然了,我也知道我总在枫城不回家也不是长久之计,我哥哥不在了,我身上承载了爸爸妈妈所有的希望,所以我和妈妈约定,三年的时间,不管找得到找不到她,我都要回玄武去了……”
“现在呢?你知道她在哪里吗?”原悠蔓问。据她的观察,滕夏并不像正在恋爱的样子,从未见过他赴过任何一次约会,这些天来他的下班以后的时间似乎都在赛车、遛狗和陪他们母子……他微信的那些签名又是写给谁的呢?
“这个问题我可以暂时不回答吗?”滕夏耸耸肩膀,没有吞吞吐吐而是大大方方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原悠蔓挑挑眉,这个问题确实太过隐私,自己这么问已经很不礼貌了。
“这件事是不是夏氏的人透露出来的呢?”滕夏问原悠蔓。
原悠蔓摇摇头,“我不确定,但是我的消息来源并不是夏氏的人。”
滕夏垂眸沉吟片刻,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的眸子里又是一名充满生机的明亮:“不管怎样,我希望不要因此影响我们的工作,不管我爸是谁,我还是大河公司的一名员工,还是您的助理。”
原悠蔓点点头:“放心,我会一如既往地对待你,”片刻她又加了一句:“也不会把这件事到处乱说。”
她的话音刚落,滕夏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乔治亚约我待会儿在酒店楼顶的咖啡厅见面。”滕夏接完电话对原悠蔓说。
乔治亚?约滕夏?
原悠蔓微微蹙眉,他要干什么?
“你私自叫走我的助理要干什么?”
滕夏离开房间以后,原悠蔓打给乔治亚。
“rry,亲爱的,这件事确实是要先告诉你,是这样的,路老总让我调查一下滕夏的背景,顺便和他谈一下愿不愿意来纽约这边工作,我猜是玛格丽喜欢上滕夏了……你说,他怎么就这么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