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中,石达斡对万映雪产生了反感情绪,语气非常地不友好。
他盯着她不说话。
她却依然笑呵呵的。
“哟,怎么啦,怎么用这种眼神瞧着我?”万映雪往后退一步,调皮地说道。
山庄外,灯光依然亮堂,石达斡见万映雪一脸的笑,怎么看都觉得这丫没有白天那么可爱了,有的只是神秘。
她所做的事的确非常神秘,神秘得让他总是想不透,有种被她耍了的感觉。
但是还想问她几问题,他顺口问道:“你们会把李丙元怎么样?他会有什么下场?”
“嘿嘿,你又犯老病了,你不是答应过不问这些事的了吗?比武已经结束,把那些疑问收起吧。”
“不错,比武是结束了,你们也利用完我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石达斡心里有气,语气非常生硬,话完,转身上了车。
这个家伙生气了呢,万映雪愣一愣,从另一边也上了车。
她在副驾驶位置上刚刚坐好,石达斡的目光就非常不友好地瞪过来。
“喂,干嘛这么瞪着我呀?我跟你有仇吗?”她没有笑,也没有生气。
她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所以自己不生气,还笑呵呵的,从后排拿来一个苹果,递到他的面前,“气包子,来,吃个苹果消消火气,气坏了你,有人会责怪我的。
他推开递到面前的苹果,满脸的不悦,“你上我的车干嘛?”
“回家呀。”
“下去吧,坐黄玉珊的回去。”
“我干嘛要下去?我来时是坐这辆车来的,回去肯定也得跟你一起走呀。”
她知道他心里很不舒服,也不计较,笑一笑,“你别生气啦,今天我不是故意哄你来这里的,只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他们要我去把你请来做裁判,我敢不遵命吗?实话跟你说吧,你别见我成天笑呵呵的,其实我是有苦说不出来。跟你在一起我很快乐,所以我要跟你一起回去,我不想跟她们一起走。你就看在我也很可怜的份上,就把我捎回去吧,好不好?”
她的笑容倏地消失,一抹悲情上脸。
他瞧了瞧她,心里一颤,“她有苦衷?”想想也是,她曾经说过:每次去海边时都不快乐,这应该不会有假。
他想想自己一个大男人,干嘛跟一个女生动气。
他笑一笑:“你抹泪啦,我捎你回去就是,别哭啊,坐好了,走喽。”
“就是嘛,堂堂男子汉,哪能小家子气,你是好样的。”她的脸是属狗脸的,说变就变,车刚刚启动,她马上就换了一副笑脸,呵呵地直乐,还啃起苹果来。
这丫倒也好哄,石达斡也乐了。
“嘿嘿,如果你不捎我回去,是你自己的损失。”她调皮地说道。
“我有什么损失?”他笑问,车却开得又平又稳,因为车速很慢。
“你不是问李丙元的下场吗?我决定告诉你啦。”
“说出来以后你会有麻烦吗?”
“他们知道了顶多骂我一顿,其实,这个答案我早就告诉过你的,只是你自己不会去对号入座。”
“你有说过吗?”
“说过的,吃饭时,你就问过如顾义付如果败了会有什么下场,忘记啦。”
“哦,对的,你是说过,难道李丙元这回也是那样的下场吗?”
“是的,就是那样的下场,所以,他会想方设法找回场子,不过,他一年以后才有机会。也就是一年以后,他觉得有把握赢得了顾义付的话,就可以随时下挑战书。”
“哦,明白了。”
石达斡是真明白了,刚才他是心里有气,没有想到这茬儿上来,现在经万映雪点醒,自然就明白了。
他是担心李丙元会有性命之忧,如此说来,李丙元不但安全,而且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他放心了。
其实,他除了替李丙元感到忧虑而外,还担心顾义付的处境,又问道:“顾义付是不是将要出任万元公司旗下的安保公司的经理?”
“对呀,我跟你说过的,往后,他就是李丙元的那个角色,张龙生也归他使唤。”
“哎——”
石达斡的叹息声悠远而绵长,这正是他最担心的事。
他非常不希望顾义付卷入到万元和龙马两个集团的纠争中去。这两家公司堤古怪,背后有着什么样的后台,以及他们背地里干了一些什么事都是一个迷。
这两家公司的幕后大老板肯定是某高官,这样的官是利用职权谋私利,迟早要出事。
说穿了,张龙生也好,李丙元也罢,包刮现在的顾义付在内,都是这种类型的高官手里的棋子。说得好听点,这三人是分公司的经理,说得不好听就是高官培植的黑势力,干的事跟黑社会没二样,只是有组织,有背景,有正业而已。
他是真心不希望顾义付卷入到社会这潭浑水中去,这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营生。
真愁人呀,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喂,你是替顾义付的前途担忧吗?”万映雪真是精灵,猜透了他的心思,适时地说道。
“是呀,他是我的哥哥嘛,能不愁吗?”
“你真是替古人担忧,顾义付是成年人了,他干什么事你能左右得了吗?成年人就得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他自己选择的路,得由他自己负责,谁替他担忧都没有用,你是自寻烦恼。”
她说得对,他就是自寻烦恼。
想想也是,顾义付又不是小孩子,他石达斡能左右得了吗?其中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