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达斡用瞧怪物一样的眼神盯着董月绢叹息道:“是否是chù_nǚ又有什么关系,这年时,谁还在乎这个?你为什么要跟我说真话?”
董月绢那淡红的唇角微微上翘,荡起一抹冷笑,直向耳际两边漫延,说:“你错了,有很多人在乎的,特别是那些有钱人,或者高官,他们总觉得有钱就能买到自己想要的,包括女人的第一次。”并不回答他的后一个问题,暂时也不想答,因为后面才能解释。
“我又不是有钱人,也不是高官,所以不在乎。”石达斡嘴上这么回应,心里却犯疑:她想跟我说什么?不动声色,故意装不在乎。
董月绢心里暗骂:“烂男人,我会你让感兴趣的。”拿过他手里的水瓶,喝上一口水后说道:“来驻春养生会馆听课和做保健的女顾客,大部份都是大款,或者高官的情人,她们不怕花钱,却最怕失去美丽,更怕自己的气质和内涵不够,所以,生意是否能赚钱,她们根本不在乎,反正做生意对于她们来说只是一张身份的名片罢了。”
她的这番话听起来有点乱,牛头不对马嘴的——东一句西一句,怎么听都觉得不连贯,上句和下句好像没有什么关系。
“你想说什么?”他满眼的疑惑,不知道她说这些事的用意。
她继续说:“这些女人一旦被抛弃,便去做chù_nǚ膜和对那个地方进行修复,以便于寻找下一个主子。”
“那你自己呢?”石达斡适时地抛出最想问的问题,不想听她东扯西啦的了,
董月绢苦笑一声,“我自己也不例外,一月前,我刚刚去做了chù_nǚ膜,刚才,你碰我时,我故意装做很害怕的样子,其实你已经看出端倪来了是吗?”
她终于回答完毕他前面所提的问题了,为了缓和情绪,端起茶杯来喝水。
其实是她已经感觉到石达斡已经看出来了,才选择说真话,要想获得他的信任,就得打同情牌。前面说了那么多,就是为开脱她自己的无耻做铺垫。她认为那么多人都这么做了,石达斡便不会说她无耻。
石达斡虽然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很不屑,但是她选择说真话却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应。
也许,根本不需要回应。
她没有让他回应,继续说道:“实话跟你说吧,我也很无耻地膀上了一个高官,但是,他准备抛弃我了,所以,一月前,我去做chù_nǚ膜,准备找下一个属于我的主子。他抛弃我的原因是喜欢上了另外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也在柳絮街做生意,也是驻春养生会馆的会员,我不服气,要……”
“她们是谁跟谁?”
“陈玉娇和董玉洁,董玉洁是我堂妹,哎,都怪我瞎了眼睛,竟把她介绍给万世元认识。”
“万世元是谁?”石达斡微微一怔过后,装憨问了一句。
之前,他只知道陈玉娇是万世元的情人,现在,从董月绢口里又知道一个,可以说是意外收获。那个董玉洁他虽然不熟,也没有搭讪过,但有印象,的确也算得上是大美女,他决定找机会接触此女,也许还会有意外的收获。
随后,他暗想:“董月绢肯定知道万世元的更多丑事,那就多跟她套近乎,让她把万世元的丑事多说上几桩。如果可以,用做爱来交换也是可行的。”想到这里,催道:“我对高官找情人的事很感兴趣,就把你的那个高官情人的fēng_liú韵事多说几件来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