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党校,正是午饭时间,遇到陶洁去食堂,陶洁笑眯眯看着我:“林县长,刚回来?要不要帮你带一份?”
我说:“好啊,麻烦陶姐了。”
陶洁盯着我的脸问:“林县长,你是不是出去打牌熬通宵,脸色好憔悴呢。”
我顺水推舟:“是啊,几个同学硬拉我去凑数,两晚都没休息好。”
陶洁关切地:“林县长,仗着年轻,也不要透支体力啊。”
我摇摇头,做出一副可奈何的表情,笑道:“没办法,这些家伙,瘾头特足。”
回到宿舍,我拿出镜子照照,左看右看,却看不出脸上有什么变化。
这个陶洁,地区卫校毕业,原来是县医院的一名护士,听说与一位县委副书记关系有些暧昧,这位副书记把她调进县委机关,从打字员做起,一直到妇联主任。
这些都是道听途说,主要是党校生活太无聊,八卦新闻就特别多,由不得你不听。
如果真是这样,陶洁就是“女人要提干,床上多流汗”的经典例子。
陶洁为人热情,肯帮助人,人又漂亮,因此在班上很有人缘。
而且,我发现,陶洁对我又特别热情。是不是因为老乡关系,还是对我谷子有了爱慕之心?陶洁是个有夫之妇,突然地两地分居,是不是会像刚刚断奶的婴幼儿,急吼吼寻找新的食物?于是难耐寂寞的她就找机会把爱的绣球抛在我的头上?
这样一个漂亮的韵味十足的少妇如果真的频频向我发动攻势,我不敢相信我的定力,不敢保证自己一定不会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还有半年的时间,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