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瘦j察的口气说一不二,而且极为j炼,生怕多说一个字。
萍姐面露难se,百里飘知道,她现在正光着身子呢。于是对萍姐说:“把房卡给我,我去帮你拿。”
百里飘拿着萍姐的包回到房间时,发现瘦j察正站在床边,似乎正在追问着萍姐什么。
“萍姐,给你。”百里飘把包递给萍姐。
“站住,我问你,她叫什么名字?”瘦j察盯着百里飘问。
“这……”百里飘突然意识到糟糕了,她与萍姐一直都是“弟弟、姐姐”地互相称呼,实际上一直都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呢。刚才他过去帮她拿包时,如果先看看她的身份证就好了。不过,就算那样也没用,因为萍姐不知道他的名字。
“她是我……萍姐。”百里飘有些吞吞吐吐地说。
瘦j察眉毛一扬,有些兴奋地说:“萍姐?是王萍,李萍,还是张萍?”
“这很重要吗?”百里飘察那故意刁难的样子,觉得他很可恶。
“当然很重要,一对互相都叫不出名字的男女,在酒店房间里能做什么呢?走,和我们回局里一趟。”瘦j察收起他们的身份证,装到包里。
“你凭什么这样做?”百里飘有些急了。
“就凭你们两个卖yo娼了。”瘦j察颇为得意地说。
“你就凭我们两个不知道对方名字就能下这个结论吗?实话对你说吧,我们两个是在网上认识的,互相聊得开心,我们之间玩儿yī_yè_qíng,我们是故意不想知道对方的名字。”百里飘理直气壮地说着。
“yī_yè_qíng?少废话,你们o娼,快点穿上衣服走路。”瘦j察不愿意和他多费口舌。
“你们总要讲证据吧?”百里飘依然和瘦j察争辩着。
这时,那个胖j察从洗手间里兴冲冲地跑了出来,“刘副,看!”百里飘顺着他的声音望过去,只见胖j察手中拎着一个避孕套。我靠,那不正是自己刚才用过的吗?
那胖j察不但不觉得脏,还如获至宝般地把它给装到一个密封塑料袋里去了。
瘦j察得意而有些不屑地笑了:“这个证据还不够吗?”
“你们就凭一个套套o娼的证据?我们之间没有金钱交易!是完全自愿的!而且我们也没有x接触!”百里飘愤愤不平地说着。
瘦j察怪笑着看了看百里飘,指着胖j察手中装着避孕套的塑料袋说:“难道套子里不是你的东西?”
“那是我刚才打飞机用的。”百里飘说的倒也是实话。
“你丫的瞪眼说瞎话啊,打飞机你还戴着套子,怕喷到天花板上啊?”胖j察瞪了百里飘一眼。
“我真的是打飞机了,我刚才和她之间根本接触。”百里飘还在极力辩解着。
“少废话,你说什么天书呢?有女人在身边,你还打飞机?快点走,少废话!”瘦j察已经极不耐烦了。
“弟弟!你过来!”一直没吭声的萍姐开口了。
百里飘走过去,萍姐示意他把耳朵凑到她嘴边。萍姐悄声对他说:“你就承认是卖y,没事的,不用担心。他们是冲着钱来的,给点钱就打发走了。”
百里飘这才醒悟过来,于是转身对瘦j察说:“j,你说对了,我们刚才是干了点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我们呢?”百里飘心想,让萍姐帮他打飞机确实也可以归为“见不得人的勾当”。
“终于承认了?早这样不就对了!跟我们到局里去,24小时内交5000元罚款,走人;过期不交,劳教三个月。”
百里飘走到放背包的椅子旁,背对着j察,打开了包,拿出一捆现金。
他拿着这一万元走到瘦j察面前,笑着对他说:“两位大哥三更半夜的还来查房,真是够辛苦的,这多出来的5000元您就留着买点烟抽吧。我们刚才折腾了半天,也累了,要不然我们就不去局里了,这罚款就麻烦您帮我们交给局里,您看行吗?”
瘦j察瞪着眼睛说:“多什么5000!一个人5000!两个人就是一万!再说我们也不收钱!到时候说不清楚!你们必须得走一趟,还得做笔录呢。”
百里飘赶忙又返身取出一捆现金,把两万元一并塞到瘦j察手里,“j,不是我们不愿意去,确实是太累想要休息了,您也知道做那儿事它消耗体力啊,就麻烦您回去后一并帮我们处理一下吧。”
瘦j察装模作样拒绝了一番,最后把钱收下了,然后把他们的身份证,还有那个装着避孕套的塑料袋还给百里飘,就离开了。
百里飘与萍姐互相看了看身份证,知道了对方的名字。百里飘知道了萍姐的名字叫“舒萍”。
“肯定是33楼的干的,刚才我接电话,她们听到我的声音,多半以为是你在外面叫了小姐,抢了她们的生意,所以才叫了j察过来查房的。”萍姐的语气极为肯定。
“还是有钱好啊,不管是不是她们故意找j察来报复我们,如果真的遇到这种事,用钱就可以摆平,多好。要不然我就得去劳动改造三个月了,md,真恐怖。”百里飘感慨着说。
“是啊,弟弟你这么年轻,努力赚钱吧。时间不早了,洗洗睡吧,我回房间去了。”萍姐说着起身裹上浴巾就要走。
百里飘拉着萍姐说:“姐姐就在这里陪我过夜吧。”虽然刚才两个j察的“到访”把兴致都给搅没了,但百里飘还是对萍姐有所不舍。
“我要是在这里过夜,那刚才的坚持就白费了。”萍姐推开百里飘,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