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和易菊度蜜月去了。
易文墨的一颗心总算落进了肚子。他想:只要易菊怀孕了,不但“大鱼”解脱了,他也无须担心被易菊缠上了。易文墨暗自想:我跟易菊的干兄妹关系不做数,纯属逢场作戏。等易菊怀孕了,就躲着她,尽量少跟她见面,当然,最好不见面。
易文墨高兴得太早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大鱼”突然来了电话,一开口就哀哀地说:“老哥,我完蛋了!”
易文墨一惊,忙问:“老弟,出了啥事儿?”
“老哥,我真的完蛋了!”“大鱼”绝望地说。
“老弟,究竟出了啥事儿?你说呀!”易文墨焦急地问。
“我,我不是个男人了。”“大鱼”带着哭腔说。
“老弟,你想急死我呀,把话说清楚点,别让我干着急。”易文墨感觉不太好,他有一个预感:麻烦又
“老哥,我想让易菊早点怀孕,眷甩掉这个包袱,就和她每天搞三、四次,没想到前两天,幸伙突然不行了。我到医院一检查,竟然患上了心因性阳萎,还被查出患有弱精症。”“大鱼”悲哀地诉说道。
“哦,原来如此。”易文墨悬着的心,放下来一半。“老弟,心因性阳萎能治好的,弱精症也好治,你别太悲观了。”
“老哥,易菊怀不上孕,我这个思想包袱就放不下来,阳萎能好得了吗?”“大鱼”悲观地说。
“老弟,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易文墨问。
“老哥,我就是想征求您的意见呀。”“大鱼”一时没了主意。
“老弟,既然连那个都干不成了,再度蜜月就没意义了。你先回来治病吧。”易文墨说。
“大鱼”和易菊无功而返。
易菊又要跟易文墨见个面,易文墨以各种借口推托了好几次。他想:“大鱼”的幸伙不行了,易菊不会是想打我的幸伙主意吧?
那天,“大鱼”来电话,约易文墨到酒店说说话。易文墨好奇地问:“说说话,找家茶馆就行了,去什么酒店呀?”
“大鱼”说:“茶馆人太杂,说话不方便。”
易文墨一想:可能“大鱼”担心阳萎的事儿被人偷听了墙角,所以,觉得酒店隐秘些。
下午四点多钟,易文墨赶到了酒店。
一进房间,易文墨大吃一惊,原来,只有易菊一个人在房间里。
“小,小妹,你怎么在这儿?”易文墨有点慌乱。说实话,他有点惧怕易菊。
“大哥,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咋这么怕我呀?”易菊指着沙发说:“大哥,别楞着,坐嘛。”
“我,我没怕你呀。”易文墨恐惧地想:老子中埋伏了。
“大哥,你既然不怕我,干嘛总不愿意和我见面。瞧你那模样,好象我会一口吃了你。”易菊矫媚地说。
“小妹,老弟呢?”易文墨朝卫生间里瞅了瞅。
“大哥,你别找他了,我刚才让小弟回避一下。”易菊狡黠地说。
易文墨一听“大鱼”不在场,顿觉大事不妙。他急忙朝房间外走去,边走边说:“小妹,咱俩找一家茶馆坐着谈。”
易菊一个箭步冲过来,挡住了易文墨的去路。“大哥,你既然进来了,你甭想随便走出去。”
“小妹,你,你要干什么?”易文墨吓得腿都有点发软了。
“大哥,你以为我真会吃了你?”易菊幽幽地问。
“我觉得:孤男寡女在酒店里,有点不太合适。”易文墨说。
“大哥,你我心里没鬼,有什么怕头?”
“小妹,还是避点嫌好。”易文墨劝说道。
“大哥,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连男女在一起说说话都害怕,你不觉得太谨小慎微了吗?”易菊把易文墨推回房间。
“小妹,在这个酒店里,我不想和你谈任何事情。”易文墨坚持要离开。
“大哥,你要不听劝,我就要耍泼了。”易菊威胁道。
“小妹,你想怎么耍泼?”易文墨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
“我会tuō_guāng衣裳,大声喊救命。大哥,你懂的,只要我一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易菊冷笑着说。
“小妹,我当然知道,接下来,警察就会来,然后把我俩带到派出所去盘问。”易文墨平淡地说。
“大哥,既然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还不老实坐下来。”易菊想:我这一招狠吧,保准让你服服帖帖地听话。
“小妹,我还没说完呢。我俩到派出所后,你会告我qiáng_jiān未遂,我会申辩。再往后,警察会调查了解,最后,案件一定会水落石出。”易文墨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