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尸体躺在了医院的停尸间,而当我掀开笼罩在姐姐尸身上的白布时,那副
景象倒是把我给吓的不轻。
只见姐姐浑身都是成干尸状,若不是脸庞上依稀有着昔日的轮毂,我想我都
认不出来,而最让我吃惊的,是她的rǔ_fáng,有趣的是,就算全身干尸化,只有这
对rǔ_fáng却还保有着一定的水分,而此时这对rǔ_fáng也早已不是我一周前见到的了,
那对rǔ_fáng如果论罩杯的话恐怕得有着qp,在其上密布着纹路,外形完全没
有了之前的圆润,若使用一种东西来形容的话,那么大蒜无疑是最佳选择,在其
上,一对rǔ_tóu变得巨大肥硕,乳晕如同两个被烧焦的烧饼被强行贴上一样,突出
出rǔ_fáng外,而一对rǔ_tóu也是犹如两个烟囱一般开合着,甚至用鼻子贴近都能闻出
来其内部传出来的阵阵乳臭味。
见到姐姐的样子后,我并没有让法医解刨姐姐的尸体,而是请法医将姐姐的
一对奶子割下来包好后,找到自己家的rǔ_fáng墓地,将姐姐那对饱受折磨的奶子埋
入土中,让这对奶子得到安息,而如今,自己的rǔ_fáng也将变成这样,想到这,心
中又一次的低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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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jù_rǔ行刑官似乎看到了我的低沉,随即鬼魅的一笑,俯身向下,让
她shuāng_rǔ之间的沟渠将我的shuāng_rǔ包裹,同时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湿软的
香气吹拂着我的耳畔,使得我的脑还没意识到她说了什么。
然而,当我意识到她说了什么时,自己shuāng_rǔ之下同时被贴上了一块说软不软
说硬不硬的东西,随后感觉自己shuāng_rǔ被接触的地方同时一凉,紧接着一股股热浪
便从那接触点上蔓延到整个rǔ_fáng,自己的rǔ_tóu也早在热浪波冲击下被完全攻
占,变成了两颗鲜红的珍珠。
我绝望的看着自己rǔ_tóu上的鲜红逐渐变得黯澹,直到变成不正常的深紫色后
,一波致命的快感才从我的shuāng_rǔ上蔓延到全身,彷佛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二战前的
日本,被美国在自己的身体上投下了两颗原子弹后,那两颗原子弹化作了自己的
rǔ_fáng一般,沸腾,炽热,强烈的冲击源源不断的刺激着自己的身体。
而处在爆炸中心的rǔ_fáng,则彷佛被神明割下后暴露在无数白蚁之下,他们的
啃咬、行走每一次活动都会给她带来不亚于高潮一般的快感。
而此时的她,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心里最后的清明却是在想着行刑官对
自己说的最后一句:「你先生要我将还在研制中的超强效催乳剂给你用哦。」
清明之后便是一阵无边际的混沌,我的灵魂似乎离体而去,在消散前终于看
到自己最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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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身体早已经干枯成木乃伊状,然而在那异常干瘪的胸膛之上,却被从
天花板上吊下的医疗网吊着一对晶莹通透的苍白肉球,足足有成熟的巨型南瓜般
大小,那肉球的顶部还有着一双被浓稠的黄色黏浆牢牢堵塞的漆黑乳首。
此时行刑官正一脸诧异的观看着这一奇观,彷佛发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件
一般,连在自己身后不断chōu_chā的男子都没在意,而那男子她也认识,正是把自己
告上法院的薄情丈夫,此时的他一脸狂热的望向自己被吊在空中的一双肉球,不
仅将双手伸进行刑官的胸怀,大力的揉搓挤压,从行刑官的胸衣下流出一道乳白
色的河流,把他们面前的地面搞的一片白浊。
终于,自己的丈夫在行刑官的mì_xué里一泻千里,在他高潮的同时,手中也不
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遥控器,只见它单手一按,包裹自己肉球的白网就开始向
上拉升。
我知道,他们是时候该取走我的rǔ_fáng了,当白网提升到一定的高度时,自己
那干枯的身体也被带动着向上,彷佛是对自己rǔ_fáng做最后的挽留一样,然而,自
己那早已干枯的胸膛是无论如何都留不住她们的,只见自己的身体终于因为重力
的缘故,从rǔ_fáng根部断裂开来,摔在了床上。
再看断裂处并没有血液溅落,有的只是一股掺杂了腥味的奶香,至此,我的
rǔ_fáng就离开了我的身躯,而我也就此消散了,只是在消散前听到了自己丈夫想要
赎回自己的奶子以用来嫁接到狗的身上之类的云云,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只是
若还有来生,自己一定要做一个有着大奶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