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奕玦淡笑不已,“爱妃才华出众,句句到位。”虽是赞赏,贺奕玦却没有再和木诗语聊下去的意思。
木诗语看着画中的诗,忽然想到了某种猜测,眼眸微暗,状似无意道,“此画画风不似王爷以往的风格,倒更像女子的风格!”
贺奕玦淡淡说道,“故友之作而已。”贺奕玦不欲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起了唤木诗语前来的目的,“听闻今早木府中人来寻你了”
虽然贺奕玦未有明言,但是木诗语知晓木府来人之事瞒不过贺奕玦,因此毫不犹豫点头,“确实如此,伯父被下狱了,伯母心中慌乱便求到了臣妾跟前来。”木诗语说着此话时,微微的窥视了贺奕玦一眼。
贺奕玦神情有些冷淡道,“木家之事你莫要参和进去。”
木诗语一愣,王爷这话分明是在提醒她木家之事不同寻常,木诗语皱眉沉思。心道:莫不是其中有着什么缘故,为何王爷如此避讳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