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人来回:“三爷没去那边。”
方氏忍不住摔了只茶盏:“什么这边那边,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那丫鬟满面通红,忙跪下请罪。
方氏一叹,挥手叫她起来,道:“我不该拿你撒气,可我这心里着实憋得慌,算了,你们都下去吧,我一个人静静。”
她这也算好声好气了,虽说没赔礼道歉,但态度很明显,没有责怪这丫鬟的意思。众人也就悄没声儿退下,方氏半歪半卧,只思量了半宿,这才草草睡下。
曲江烟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孟逊不在,方氏不来找寻她的错处,她难免待得心里发烦,只是才出了屋到院子里,颂歌便如临大敌,旁敲侧击,问她要做什么,想要去哪儿。
曲江烟忍不住刺他:“我想去哪儿都成?”
“这个,爷临走前交待了……不行。”
曲江烟倒是从他话里听出来孟逊是不在,她想问他去哪儿了,想想又悻悻闭嘴。她问他也未必肯说,他肯也未必敢。
颂歌怕她执意要出门。孟逊虽说没严令不许她动弹,但他不在,颂歌草木皆兵,无论如何也不敢放曲江烟出去,见她面色不愉,忙想方设法的讨好她:“小姑奶奶,只要不出这门,您想要什么都成。”
曲江烟也没想着非出这门不可,毕竟这里是孟府,人多眼杂,她还是安分守己的好些,只不过心里闷,见颂歌找死非往跟前凑,难免气他:“此话当真?”
颂歌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