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纹吓得悚然一惊,随即恼羞成怒的道:“姑娘,奴婢说的不是这个喜欢……”
曲江烟呵呵一笑。
孟逊却已经沉着脸回头,道:“无事不许大声喧哗。”
竹纹吓得一缩脖子,再看曲江烟时,脸色淡淡,似乎全不受影响,不由大为佩服。
在二门处,曲江烟就上了马车,孟逊也一掀帘子坐了上来,竹纹则坐在车辕上,朝着车夫颂歌讨好的笑笑。
曲江烟才不怕孟逊,偏头问他:“爷要带奴婢去哪儿?”
离了人,孟逊神色松驰,伸手去揽曲江烟的腰。曲江烟瞬间色变,她昨儿被压榨得狠了,这会儿还腰酸腿疼,生怕孟逊又动邪念,忙轻巧躲了,嗔怪的瞪他:“爷要做什么?”
孟逊悻悻的道:“你不是心心念念一直想要出府吗?”
曲江烟惊喜的道:“爷是说……?”
孟逊点头:“嗯,几时爷骗过人?既答应了你,自然会兑现。”
曲江烟是悲喜交集,喜的自然是能够从孟府逃出,悲的是这换取的方式。她绞着手指,沉吟了一会儿才朝孟逊笑笑,道:“爷对奴婢真好。”
孟逊只哼了一声,道:“知道爷对你好就好,你可别辜负了爷对你的好。”
曲江烟无意识的点头:“哪能呢。”心里却在盘算,也不知他寻的这处住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