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你稍待一会,绯珚马上请她们来。”说罢,含羞答答的走出房间。
“小姐!”一个娇美的俏丫头侯在房门外,看见小姐出来,连忙走到她身旁,掩着小嘴暗暗偷笑:“那个花公子可真顽皮,才一醒转过来,便如此无礼!”
莆绯珚薄面含嗔的看着她:“妳……妳这个玥儿,都……都看见了?”
“当然看见。”玥儿嗤声一笑,又道:“玥儿起床不见小姐,就知道小姐记挂着花公子,敢情是来这里看他,玥儿便赶紧过来侍侯小姐,却没想到,当我打开房门,便看见小姐趴在花公子身上,而花公子的手……”
“不要说了!”莆绯珚赶忙喝止她,已害羞得无地自处,瞧着脚尖急步而行。然而,那个玥儿似乎仍不放过她,追上前来,含笑道:“我听府中的人说,老爷打算把小姐许给花公子,起先我还不大相信,但刚才看见小姐和他这样亲密,原来都是真的,难怪小姐如此担心花公子了!”
“妳不要胡说!因为……因为花公子为了我而受伤,人家……人家才……”莆绯珚平时已害羞得紧,此刻越说,越感慌神起来。
“所以……小姐才以身相许,是不是?”玥儿服侍莆绯珚已有多年,况且年纪相当,可说亲同姊妹,而这种打打闹闹的玩意儿,府里的人早就见惯不惊。
“人家不和妳说了!”莆绯珚实在怕极这个丫头,忙岔开话题道:“玥儿,妳现在帮我去通知娘亲,告诉她花公子已醒过来。”
“小姐,妳不和我一起去吗?”玥儿有点不解。
“我要前去玉兰阁,通知花公子的母亲。”
玥儿问道:“就是那个什幺宫的宫主?”
“嗯!”莆绯珚点了点头,催促道:“玥儿不要磨菇了,快去吧。”
二人分头办事,莆绯珚来到玉兰阁,自知不能礼数粗忽,必须先要通知花映月。当她来到花映月房门外,突然,房间里隐隐传来一声细碎的呻吟,接着是花映月低微的轻呼声:“啊!你……你怎地这样厉害,人家都快要泄坏了……”
“除非妳允了我义女的婚事,否则休想我停下来……”
“早知如此,刚才就不解开你的穴道。啊!好深……又碰……碰到那了,你这个坏人……人家应承你了,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莆绯珚呆呆的站在门外,双手捧着发烫的俏脸,心头忽地抽痛起来:“原来……原来义父正在和花宫主……”莆绯珚含了一眶泪水,几乎便要淌出来,只在心里叫着:“为什幺,为什幺义父要这样?他不是有母亲了吗,而且还有绯珚呀,为何他仍要这样做,见一个爱一个,却永远不把绯珚放在心上……”
霎时间,莆绯珚又感自卑,又感气愤,满脑子里乱成一片!呆愣良久,才甩一甩头,欲要抛开所有烦恼,旋即想起眼前的事情,暗道:“我现在若去敲门,岂不是令大家都尴尬,可我又不能呆在这里,不去通知他们,该如何才好?”
于浪功力何等深厚,房间外站得有人,他又怎会一无所知,光凭那人微弱的呼息声,于浪已知是一名女子,心想:“此人站在门外这幺久,至今仍不敲门,显然是在外面偷听,但府里的丫头,决计不敢做出如此无礼的事情,莫非是南宫筱,或是她的师姐南凌雪?”一念及此,于浪暗地里一笑,凑头到花映月耳边:“瞧来是妳的徒儿在外面。”
花映月的功力并不输于他多少,房间外的动静,她自然知道,此刻听于浪这样说,不由微微一笑,低声问他:“你打算怎样?”
这时,就在莆绯珚两难之际,怎料房门倏地打开,只是于浪身穿一袭白绸xiè_yī,挺然卓立在她跟前。莆绯珚猛然一惊,连忙垂下螓首,目光到处,竟让她看见一个奇观,却是于浪依然硬硕的大yáng_jù,兀自把xiè_yī高高撑起,且还可隐约看见巨物的形状。
于浪确没想到,门外的人竟然是义女莆绯珚,不由耳热眼跳,问道:“原来是绯珚,找我有事吗?”
莆绯珚看见义父身下硬绷绷的东西,赶紧移开视线,娇羞怯怯的“嗯”了一声,接着道:“绯珚是来告诉宫主,花公子他……他已经醒了!”
房间里突然传出花映月的声音:“玉儿终于醒了,我……我马上去见他。”
于浪向莆绯珚点了点头:“妳通知母亲没有?”
“女儿已着玥儿去通知母亲。”莆绯珚仍是不敢移动眼睛,生怕看见义父那根骇人的巨屌。
于浪轻抚着义女的秀发,柔声道:“绯珚,妳先回房间,义父过一会儿再来看妳。”
莆绯珚明白于浪的意思,摇头道:“不用了,你还是去看看花公子吧,无须理会女儿了!”说罢与于浪行了一礼,回身去了。
于浪看着莆绯珚的背影,不禁暗叹一声!义女对自己的爱慕,于浪比谁人都清楚,今回给她看见自己和花映月的事,心里自然百般不快。但要与她解释,又从何说起,这样只会越弄越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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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时所发生的事情,经过水姌流的详尽细说,花翎玉终于全然明白过来。
是日中午,用过午饭,花映月师徒三人陪伴着花翎玉,徐步走出玉兰阁,来到一个偌大的庭院,只见四下花木扶疏,处处洞奇石秀,确是个赏花饮酒的好所在。
花映月走到一盆牡丹前,见她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