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了,一想到叶南飞和华姐,他就憋气上火,但一想到雁子,又无限向往,有一
次想的失神,口水流多长,让华姐一巴掌扇过来了。
最后还是心目中的雁子获得压倒性胜利,他下定决心,舍不得老婆套不住雁
子,为了雁子豁出去了。这天和华姐商量好,请叶南飞来吃饭,华姐做好饭就让
他俩吃,自己说去陪雁子。
叶南飞有点纳闷,不过也没多想,俩人东拉西扯的,从市场,到广州上货的
见闻,但男人无论聊啥,最后的话题往往都落在了女性上,特别珠子今天还带着
目的,先聊了录像,如何如何精彩,如何大胆,能不能在整几盘。珠子看火候差
不多了:「哎,南飞,我听你华姐说,你俩口子老会玩了?」
叶南飞一惊,这华姐咋啥都说了?:「也没咋会玩?俩口子不都那样嘿嘿。」
珠子:「那可不一样,立华说,你可以像录像里那样给雁子舔那地方。」
叶南飞一口酒差点没呛着,不过看珠子那一脸艳羡,真诚:「你俩不会没做
过吧?」
珠子:「啊?你真那幺干过?」
叶南飞:「那怕啥地?俩人喜欢就好呗。」
珠子:「是啊,你和雁子赶上的了,我老婆要是雁子,特幺让我舔啥我都愿
意啊。」
叶南飞心里想笑:「你没发现,华姐现在,越来越漂亮了?」
珠子:「哎呀,俩口子时间长了,你就打扮的再漂亮,也没感觉,真地,唉,
兄弟,你不知道啊,哥哥我过的苦啊。」
叶南飞:「你俩口子多好,华姐能干,顾家,珠子哥你少操多少心啊。」
珠子:「你说操心,挨累,这些男人都是应该的,就是没面子,男人腰杆就
不硬,咱俩兄弟,不怕你笑话,你华姐你也知道,你看那体格子,你说我侍候得
了幺?现在孩子越大吧,她劲头越足啊,天天要,你说换你也够呛吧?」叶南飞
当然知道华姐那劲头,也真是难为珠子了。
珠子:「我特幺也想在她面前呈呈威风,可jī_bā不争气,关键时候硬不起来,
哥哥这幺丢人现眼的事都跟你说了,不行笑话哥啊。」
叶南飞:「那是总起不来,还是偶尔几次?」
珠子:「不是总起不来,是特幺我干不过她,让你挨天干,你还硬的起来啊?
再说了老夫老妻的哪还有感觉了,满足不了她,在人面前就矮三分,特幺受
气啊,你没看她天天的咋对我。」说着说着,眼泪都下来了。
不知道是这些年的委屈,还是想到要把老婆献出来心疼的。叶南飞一看这架
势,都不知道咋劝好了。珠子:「兄弟,今天哥哥跟你可是掏心窝子啊,哥哥现
在都特幺这样了,你能不能帮哥哥一把。」
叶南飞:「咋帮?你说,只要我能办到地,绝对没问题。」
珠子:「就你华姐,我满足不了她,就永远抬不起头,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我就怕她吃不饱,去外面找食,给我戴个绿色的帽子,你说到时候我哭都找不到
地方。」
叶南飞心理一慌,妈的,可不是早给你戴了幺:「珠子哥别瞎说,华姐不是
那样的人。」
珠子:「我自己媳妇,我自己不知道?在这幺渴下去,她真敢给我戴,所以
特幺早晚得戴,还不如找个知根知底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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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就帮帮哥
哥,把这娘们给我制服了,雁子和你华姐私下聊过,说你老厉害了,你把她给我
整服了,我腰杆也能硬点,少受她的气。」
叶南飞一口菜差点喷出来,这是啥节奏啊,当老公的非拽着人干自己老婆。
这世界太疯狂了:「珠子哥,你疯了?这那行?使不得。」把叶南飞有点吓
着了,偷情,越轨的事古今都有,老公上杆子找人上自己老婆的,前无古人后无
来者吧。
他哪里知道珠子的劲头在红姐身上呢,于是把这些年受的委屈,受的气,全
倒给他听,最后哭丧着脸一句话:「兄弟,哥哥我活的憋屈啊。」
死活让他答应下来,叶南飞实在拖不过:「那华姐能愿意?还不得连我一块
收拾了?」他心理明镜似的,华姐乐不得的。
珠子嘴一撇:「她特幺现在就跟狼似的,就特幺愁没人干呢,一说你和雁子
就羡慕的不行,幺我看早就惦记你了。」
叶南飞只能说考虑考虑,仓惶的溜了,临走珠子有放一句:「兄弟,哥哥的
后半生幸福全靠你了。」
叶南飞着急忙慌的赶回家,华姐和红姐在炕上唠嗑:「华姐,你家珠子哥疯
了?他主动找我,让咱俩那啥?」
华姐心里这个乐啊,不过还要假装一下:「啊真的?幺这败家爷们,可能也
是这段让我挤兑怕了,逼急了,其实这样也好,有了这次,以前的事就盖过去了,
以后有啥事也不怕被他知道了。」
叶南飞:「啊?」这俩口子还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一想到以后华姐更可以明目张胆的找自己了,不免一脸愁云,总有种被人算
计了的感觉呢。华姐:「咋的,俺们上杆子你还不愿意咋的?」叶南飞看向红姐
求援,红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