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丝马上就坦承:「除有义务得知泠所掌握的讯息外,明今天在外头所
经历的,也有助於我们满足生理上的需求。」
很含蓄的讲法,虽然我也听泥说过:「为了满足明,我不会把力气浪费在手
淫上。」
嘟起嘴巴的我,扶着自己的膝盖,说:「丝也真不愧是找到喂养者的触手生
物,能够很轻易的就把自己想要什么,与关心明的身心状况给扯在一起。」
其实,这话的讽刺意味没很多;我之所以不说得更客气些,自然是为了故意
逗弄丝;她没法完全否认,乾脆大喊:「总之,泠要负起责任!」
不是装的,而是真的和小孩没两样;有时,明就喜欢丝这一点;而丝在明的
面前则会表现得更可爱一些,嗯──这就不用强调了
「真不好意思。」我说,右手摸一摸自己的后脑杓;看来仍是一点也不急,
让丝快要跳脚;像这样捉弄她,也挺好玩的。但的确,再拖延下去实在很没水准;
在蜜提到电影时,我尽量长话短说:「明和我搭捷运,为的是去一家有点远的电
影院;虽然附近的影城很不错,可有几部片子只会在一些偏远的小戏院上映;既
不是英语、日语或中文,谈的又是政治和战争,至於是否拖太久才上映,签约时
的什么条件谈不拢,我就没研究。」
蜜点一下头,说:「原来明喜欢这种电影。」
和几乎大半天都陪在明身旁的我不同,丝、泥和蜜现在的情况,要以「飢渴」
来形容也不为过;虽不完全是性方面的,但终究还是会关心我和明的亲热细节。
和我料想的一样,丝站起来,问:「你们在戏院里做了吧!」
对丝来说,这才是重点;我摇摇头,说:「不,那边的空气不怎么好,光线
也不太合我们的需求;而且,明强调过:都付钱买票了却不看戏,这实在很奇
怪。」
「所以──」丝问,伸长脖子,「明有考虑过在影厅内做啰。」
「有的。」我说,稍微把头抬高。
丝的主要触手颤抖好一阵,蜜的一对耳朵也连续晃动;我轻咳一声,继续说:
「都离家了,又想在有屋顶和软垫的地方做,那去开房间比较适合。这是明
亲口告诉我的,呼──她还担心,自己这样说会显得很没气质。」
在明的房间里,泥已经展开肉室;听到泠说的话,明几乎要把整张脸藏在枕
头后;而听到丝问那些问题时,泥忍不住说:「那个笨蛋。」
「一开始,好像是由蜜主导的。」明说,抬高眉毛,「真有趣。」
「蜜没有恶意。」泥强调,腰上的触手全数张口。
明笑出来,说:「我晓得,只是听到这些对话,会让我更有精神呢。」
一开始,也是明要求泥让房间连接饭厅的。
只许饭厅内的声音传过来,明想,偶尔像这样偷听几句也挺好玩的。
看来有些紧张的泥,担心会干扰明的睡眠品质
过约一分钟后,泥提议:「先停下来好了。」
明把枕头移开,说:「这样的话,我们来一点睡前运动。」
饭厅里,丝、蜜和泠都听到泥的惊呼声。
应该是被明握住主要触手了,丝想,马上说:「姊姊也真是的!」
说完,丝两手插腰;先叹一口气,再使劲摇头;有超过十秒,我和蜜都选择
憋笑。
表情极似福神的丝,高举右手,继续问:「百货公司呢?」
我把头抬得更高,说:「那边听来是不错啦,但里头其实没什么气氛;背景
太花,气味过於複杂,音乐还有点难听。」
「你们连百货公司的厕所都没去吗?」丝问,我马上回:「进去过,但没有
发生什么值得一提的事。」
接下来,我故意伸长脖子,说:「值得高兴的是,在许多时候,我和明的看
法基本上一致。」要传递明的想法,却如此拐弯末角;主要是为了避免让这话听
来太不友善,但尖锐度却无法减少至零。
闭紧双眼的丝,脸颊鼓涨;一时之间,她只是吐出「噗──」、「呜──」
等声音;略为不满,但不知该回些什么话;她听得懂,我想,这部分根本不用操
心。
蜜见这情况很好玩,乾脆对丝说:「就怕别人不知道你的癖好呢。」
「呼──」丝的嘴角上扬,双眼微开。她把蜜的话视为是讚美,还因此挺起
胸膛
有人点出来,会比较过瘾;一开始,我还没搞清楚这是什么情况;而仔细想
想,其实我也懂这种心理;明有时受不了丝这一点,泥更是常常抗议。
那丝先前是在气什么呢?想到这里,我真的有点疑惑;是针对「我和明联手
反对在厕所内做爱」一事感到不满,或纯粹只是练习藉着反差来展现自己的魅力?
总之,看来心情已经恢复的丝,再次开口:「所以,你们下午完全就是过得
普普通通、口味清淡啰?」
我低下头,把下巴放到左手掌上。
丝伸一下懒腰,说:「呼──这才是我认识的泠。」
看似松一口气,又难掩失望;说真的,丝的态度有点莫名其妙;於此同时,
她的眉头尚未彻底舒展;像是对许多事仍感到疑惑,只是失去提问的动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