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暖和,又充满弹性;远比待在绿囊里还要舒服,啊──才试着回想一段,
又差点流下口水。
呼──露生下来后,还不能马上进去;要等明的身体彻底恢复,这很重要。
而极有可能,我和泥都得排在蜜之后。身为喂养者,常常得在极短的时间内,
满足数个触手生物的任性要求;真是辛苦明了,我想,吸一下鼻子。
又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我,把焦点放回泥的身上;不得不承认,她现在的模样,
实在有点好笑;一直吐出舌头,像是在模仿狗狗。
光看就觉得热,我想,眉头轻皱。决心要当个好妹妹的我,赶紧含住姊姊的
舌尖。要是我没像这样吸吮,她一定更使劲吐舌;说彻底维护形象,是迟了些;
但这么一点补救,还是必不可少的。
吐舌、翻白眼,又连续颤抖,应该交由像我这样的人来做;泥就算高潮了,
要像个良家妇女。
「毕竟──嗯哼、姊姊是明的妻子,而我,才是明的性奴。」我说,眼神严
肃;除口齿不清外,还混有大量的喘息;明即使把耳朵贴过来,也只能听到一堆
「呼噜」、「嘶嘟」声。
一直有我挡着,明应该没法看清楚泥的表情。略把头往右歪的我,深吸一口
气。如果明笑了,我也不会跟姊姊说;虽然我也很喜欢看姊姊因悔恨而哭泣的样
子,但至少在这一小时之内,别让气氛变得凝重。
不过,接下来的情形,却和我想像中不同:瞇起眼睛的泥,不但没有收回舌
头,还使劲舔舐;不要几秒,我的硬颚、舌底甚至每颗牙齿,都被她给嚐遍了。
一直伸长脖子的泥,甚至有意往舌根探索;我差点呛到,还有点喘不过气。
是因为明喜欢看,所以积极表现;又或者,纯粹只是姊姊很喜欢我的舌头和唾液
而已?
双眼半睁的我,努力张大嘴巴;既然无法让自己看来比平常含蓄,只好热情
回应。无奈的是,经过多次搅拌,嘴巴早变得有点乾。
又过约十秒后,姊姊改以吸吮为主;动用到嚼肌,较好分泌唾液;与多
变的舔舐比起来,吸吮也不那么费力;不用任何暗示,就能知道我的需求;她果
然愿意像体贴明那样,尽量让我在每个段落都感到舒坦。
这会是姊姊感谢我的方式吗?不用言语,就能知道妹妹怎么想,像是真的有
心电感应。不仅明看得开心,我也乐於接受。
一分钟过去了,明还是盯着不放。抬高眉毛的她,甚至没眨一下眼睛,让我
和泥都心跳加速。
等姊姊收回舌头后,我以一下浅浅的吻做为收尾。下一秒,明未拔出去的主
要触手又彻底充血;没有chōu_chā,但连续的脉动,还是会敲击到我和姊姊的子
宫口;「嘶啦」声响起,再次把我们的yīn_dào撑开;伴随着温度上升,影响到子宫
内的气泡,带来一点搔痒感。
闭上右眼的明,一边抚摸我们的肚子,一边把屁股夹紧;慢慢的,把两只主
要触手都拔出来。虽有次要触手协力,明还是出了不少汗;肩膀与腰部连续颤抖,
看来好像很花功夫。
搞不好,露会因此而提早出生;应该不至於,我想,舔一下左边嘴角。
嘴唇不断颤抖的姊姊,看来比我还要紧张。她一直盯着明的肚子,由此可知,
我们都担心同样的问题。
至於我们子宫内的jīng_yè是否会一下流出大半,则显得不那么重要。
我注意到,有那么一瞬间,明的鼻子差点哼出歌来。她的呼吸和心跳都不乱,
体温也未大幅度改变。
倒这时,我才敢确定,明没感到不适;即便怀着露,又同时对我们两人大量
shè_jīng。真不愧是喂养者大人,我想,慢慢呼一大口气;比起再提什么「因肉室会
给喂养者提供保护和支援」,我更相信,这是爱的力量。
同样呼出一大口气的姊姊,没积极展现自己;双眼半睁的她,倒是很快抬高
我的双腿,说:「明,快看,很漂亮的。」
姊姊居然这么做,让我好难为情;刚形成的jīng_yè薄膜,因双腿的动作而破裂。
几乎同时,我又因为紧张,而使得yīn_dào连续吸吮;内部使劲挤压,又没伸手去调
整,jīng_yè马上就流出来;伴随一点泡沫,在屁股间堆叠不只两层。
眼前的动态,其实不那么像是一座瀑布;规模非常有限,流速也相当缓慢;
有如糖浆,也许更接近麵糊;此外,即使反射性的紧缩,yīn_chún还是没法让闭得非
常紧;因为夹着大量jīng_yè,简直快和塞绵条没两样;在这之前,则是被主要触手
撑开;看到我变成这样,明会很有成就感吗?
在明开口之前,泥先说:「丝的那边,比起说像个大人,不如说简直
跟娼妓没两样呢。」
真过分,我想,鼓起脸颊。
泥要是愿意多说两句──再配上轻咬我的耳朵等动作──,那我即便努力去
忍,也可能会在十秒之内再次高潮。
那很过瘾,就算春药的效果未退,我也一定会昏过去;光是前几次的高潮,
就常常让我分不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