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纯真,竟被彻底相反──也许还掺有杂质──的丑陋给取代。到底是从
什么时候开始的,泥认真回忆,而丝还在继续笑。越听越受不了的泥,两手抓着
脑袋,忍不住大喊:「我的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泥继续努力回想。即使无力阻止,她也希望能找出
问题。而丝只是两边眉毛各动两下,没开口回答。
丝笑完后,两手摸着泥的肚子。泥瞇起眼睛,看得出丝想要用手挤压。丝若
真的那么做,储存在泥子宫里的大量jīng_yè,可能会一下挤过子宫口,盖过丝的整
张脸,甚至淹过丝的脖子与胸口。那应该会很好玩,丝想,又笑出一堆很难听的
声嗯。然而头几秒的按压,就应该会让泥痛到叫出来。丝可不忍心那么做。所以,
她只是轻轻摸过泥的腰侧。
尽可能伸长舌头的丝,在舔破一个位在泥yīn_dào中段的jīng_yè膜时,大量的jīng_yè
立刻涌出。丝没有因为吓一跳而停下动作;彻底相反,心里一边喊着「终於等到
这一刻!」的她,使劲抬起头。即使颈子或周围的肌肉再多两倍酸痛,都阻止不
了丝。落到她嘴巴里的大量jīng_yè,都被立刻吞下,连彻底盖过舌头的机会都没有。
丝的动作相当大,吞嚥声也非常清楚。而她几乎没刺激到泥的yīn_dì,所以在这过
程中,泥几乎都未叫出来
不要十秒,泥yīn_dào里的jīng_yè就已经流得差不多。之后落到丝嘴巴里的,都是
泥子宫里的jīng_yè。由於泥一直未躺下,随着地心引力,她子宫里的jīng_yè,终於把
子宫颈里的jīng_yè膜给彻底压破。而身心持续受到刺激,也会加速她的子宫收缩,
既挤压里头的jīng_yè,也使子宫口无法关得很紧。
丝不打算把子宫里的全喝完,她觉得,既然都进到泥的子宫里,就至少该留
八成给泥。而对泥肠道里的jīng_yè,丝倒是有不少兴趣。填满直肠与大肠的jīng_yè,
已被消化不少,而在消化的过程里,一定也累积不少独特的风味。她两手抓着泥
的屁股,边喝边问:「可以吗?」
泥晓得她的意思。也正因为如此,泥皱着眉头,觉得那非常不卫生。尽管在
早些时候,她曾用舌头帮明清理过直肠,但明的和自己的终究不一样。
看得出泥的挣扎,丝说:「目前,我们的肠道只纯粹用来享乐,所以没有髒
不髒的问题喔。」
泥又骂她:「变态。」
丝笑了,当泥骂她「大变态」时,她笑得更大声。在泥又说出sè_qíng狂等字眼
前,丝说:「姊姊,我爱你。」
「啾」的一声自泥的两腿间发出,是丝在亲吻她的yīn_dì。泥大叫,全身酥软。
丝闭上双眼,笑出来。泥是感到有些困扰,而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跟丝一
样,都觉得非常幸福。
嗯,我已经写信过去了。丝泥篇结束后,接着是蜜篇。很不好意思,拖到这
么晚,我马上来贴新的进度。
===分隔线===
丝睡着了,尽管从腰到颈子的酸疼还未彻底消除,但与最初相比,她全身上
下已算是舒坦非常多了。
躺在她右手边的泥,两手摸自己的肚子下缘。现在,泥的肚子小了一圈,因
给丝喝去两成左右的jīng_yè。大概是三到四个茶杯的量,泥想,不认为是多严重的
损失,重点是丝遵守不让她再次融化的约定,没把她给舔到高潮。
泥到现在之所以还皱着眉头,是对丝的一连串丑态梗梗於怀。当然,丝是在
和明见面之后变得大胆,但丝的这些癖好显然不是在这几周内培养出来的,应该
在更之前就有显露出徵兆,而泥就是想不起来。
泥有好几段的记忆都相当模糊,而这些模糊的段落,也阻碍她回想更之前的
经历。不只是她,其他触手生物也是如此。在找到喂养者之前,能量不足的他们
曾进入节约模式,压低或乾脆关掉身体的部分机能。也因此,她们多数时的意识
都不算清楚。那真是一段苦不堪言的日子,泥想。一但又要重谈自己过去有多辛
苦,她就懒得再回忆下去。
很显然,拚命臭骂丝是没用的,而即使泥苦苦哀求,也无法让丝变得像以前
那样乖巧。最多只是逼她戴上一层假面具,泥想,觉得遗憾到了极点。有几段非
常遥远的记忆,显示丝曾经真的就只是个乖巧的孩子。即使是在蜜的要求下练习
性技巧,她们也不会像这几天这般激情。其实一开始练习时,还真有点像是在摔
角,泥回忆,有点想笑。
囊准备成形时,为让丝安睡,泥即使内心充满困扰,依旧选择面露微笑。在
绿色液体淹过丝的手脚前,泥吐出舌头,帮丝清理嘴边和鼻子上的jīng_yè。丝还很
任性的,要泥好好亲过她的嘴巴和两边脸颊后再离去。对生病中的妹妹,当然要
温柔一点,丝想,晓得自己真是吃尽泥的豆腐。而泥也真因为同情,而有容忍她
更过分行为的想法。
尽管因筋骨深处的酸疼,而比以往多花将近十分钟才睡着,但在泥无微不致
的照顾下,心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