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来,类似的讚美,可说是一天都没少过;若不是为避免让明感到厌
烦,他们还会说得。
又一次,因为明的脸在脑中变得清晰,让蜜颈子到膝盖都会忍不住颤抖;吐
出舌头、垂下耳朵的后者,光是回忆先前的段落,好像就快要融化。
这一次,蜜想,搞不好会蒸发;先变成雾气,再化为云朵,一团又一团的;
许多宗教追求的至高体验,应该就是像现在这样吧?那些禁欲的修行者,究竟要
绕多少远路,才能达到她此时体会的一半,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但不会是她此
刻想认真探究的。
过约两分钟后,小声嚎叫过的蜜,又开始在茶室内打滚;有四根次要触手帮
忙,几乎没压迫到肚子。
「实在很不守规矩,可这才是我的真面目。」蜜说,停下动作;因为体重增
加,所以触手根部的负担很重。往右侧躺的她,曲起四肢;即便融入大量的人类
特徵,动作却还是和一般的犬科动物没两样。
无论是身为人、狗还是触手生物,蜜想,都该轻轻松松、快快乐乐的过活
大部分的毛发都极为柔软、蓬松,气味也非常温和;全身上下的光泽,几乎
都能跟金属器媲美;以上现象,不单是因为能量或睡眠充足就能造成的。
「舒适、幸福。」蜜说,两手放在自己的rǔ_fáng上;瞇起眼睛的她,心想,多
次向明撒娇,连骨头深处都感到松软。
在年仅十六岁的女孩身上,得到不只一种爱;之中,母爱或许是听来最荒谬,
也最容易让蜜感到难为情的。
「没什么不好承认的──」蜜说,两手稍微使劲,轻掐rǔ_tóu,「无须隐瞒,
但也不用大声强调。」
每个人的情况都差不多,特别是丝和泥;她们在让露重生之前,就已经抢着
要进到明的子宫里。
泠当然也有差不多的感受,但对此不抱持多少希望。他不认为自己能压缩到
多小,蜜想,过一阵子,得让他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