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隔着衣服,丝、泥和泠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若再过两分钟,明还没有提
出相关要求,他们一样会主动把嘴巴给凑上去。
衣服的质感很柔软、滑顺,可明最渴望的,还是嘴唇、舌头或牙齿的碰触;
这是天性,她想,马上说:「在怀着露之前,我可是常常偷舔自己呢。」
下一秒,明又吐出舌尖,就看谁会抢先。丝和泥在交换了一个眼神后,都瞄
准明的颈子;舔过大片肌肤、感受脉动,再轻咬耳垂,并嗅闻头发;晚一点,再
把注意力放在锁骨和肩膀上。
至於rǔ_fáng,则是属於泠的;丝和泥早就这么商讨过,甚至没让明知道。
很快的,泠眼中的光芒扩大到极限。他兴奋到了极点,却还是很节制张嘴时
的动作;为避免让画面看来过份惊悚,不能真的表现得像是饿虎扑羊;然而,这
不到三秒之内的动态,依旧很像是在甩两根鞭子。
舌尖勾起衣摆,直接缠绕明的rǔ_fáng;两根舌头的动作几乎完全一致,过程中,
大量的口水滴下;可见泠有多么飢渴,丝想,笑出来。他若是有心,泥想,大概
可以光用舌头就把衣服给撕烂。
晚点,不仅要替明换件衣服,还要拖地;对他们来说,这非但不构成什么麻
烦,是生活情趣的一部分。
明一边喘息,一边问:「我先前穿的那件外套,是泠做的吗?」
泠点一下头,说:「使用蜜的毛发,与部分皮肤。」
明看得出来,毕竟一模一样;而在他发问之前,蜜和泠都不主动介绍。
虽是蜜的心意,明仍会感到很难过;那过程可能极为痛苦,和受到重创没两
样。
看到明的脸色发青,泠马上强调:「过程很平和,不需要耗费多少能量。」
虽已经预料到了,明却还是很难不往另一个方向思考。
一开始,蜜的想法就很正确;明即便提醒自己要学会接受,背脊还是会一阵
紧缩。接着,丝负责解释脱皮和剥皮的差异:「使用法术,又是在肉室内进行;
蜜绝对没受什么伤,连灰池都用不到。」
明点一下头,脸色逐渐恢复;轻咬双唇的她,还是感到很不忍心。
光是想像蜜流血的情形,都会让明的胸腹深处一阵紧缩;虽在梦里,前者已
经让后者见识过更惊人的景象。
明呼一口气,承认:「的确非常保暖,又极为舒适。」
泠两手竖起大拇指,说:「且只穿一件,这种原始风格真是非常抢眼。」
丝握紧双拳,说:「明隐约露出的rǔ_fáng和yīn_bù,让我猛吞口水!」
泥虽然抬高右边眉毛,主要触手的脉动却增强不少。
根本是忘记要吞口水的丝,还得要由泥和泠帮忙擦嘴巴;用手背,或乾脆直
接用舔的。
由此可见,那件衣服在多数触手生物的心中,也是极具魅力的;虽然口味重
了些,明想,慢慢吸一口气。
基本上,泠的甲壳也可以做相关运用;在次喂养后脱下来的,好像都被
清掉了;实在有点浪费,明想,那些碎片可比贝壳要坚固。
可真要用,感觉又有点怪怪的;反正很环保,又没涉及到杀生,不至於触怒
素食者或保育人士;在意起这种事,好像不把他们当成人;没那么严肃,但毕竟
能归类在皮草,明的良心确实受到刺激;回收人的头发,也不算违反人道;她有
预感,自己又会很快就习惯。
肉块就没问题,反正是肉室的一部分;很多时后,明都把它们──无论是偏
白还是偏红的──看得和海鲜或植物差不多。
蜜的这份礼物,是很不一样;这一次,明没法像面对其他问题那样,立刻就
把注意力放在具有sè_qíng潜力的部分上。
然而,明在慢慢呼一口气后,还是说:「既然是源自触手生物,晚点我来给
它淋上一点体液,感觉就会更为协调。」
好离谱的发言,但确实让气氛轻松不少;泥没有吐槽,只是立刻强调:「明
可以玩得尽兴,不需要担心床单和床垫。」
在肉室的某个角落,这些东西都能够迅速烘乾;就算是要弄出给太阳晒过的
气味,也不成问题;欲达成的目标很多,明想,稍微伸个懒腰。
泠点一下头,说:「明要注意的,主要还是自身的健康。」
「我肚子里的孩子──」明说,伸出双手,「以及你们的感受,才是我最在
乎的。」
明的眼神、心跳和话语,远比炉子和热茶还要能够温暖饭厅。
过不到三秒,丝、泥和泠都蹎起脚来;好像是在云朵间弹跳,又彷彿是被包
裹在一堆糖浆中;连骨头深处都觉得酥软,简直比融化还要过瘾。
伸长脖子的泠,继续缠住明的rǔ_fáng,但故意不碰触rǔ_tóu;很显然的,他打算
把重点部位交由丝和泥去负责。
明一边轻搔她们的颈子和背脊,一边说:「左边是泥,而右边是丝唷。」
像是又多了三个小孩,明想,嘴角上扬。
现场的每个人,吐出的气息都非常轻快;脚步轻盈、视线柔和,为室内的光
线增添许多活力;有如歌唱或舞蹈,却更不规则,甚至几近无声。
面对明的r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