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垂下耳朵的蜜,尾巴从左晃到右;很显然的,她也期待能看到。我让她
们失望了?都已让明达到一次高潮──话说回来,蜜居然与那两个傢伙一起胡闹
──啊算了,只要明没抱怨就好;晚点会更精采的,我想,不知道衣服够不够换。
又过快五分钟后,呼出一大口气的明,慢慢起身。我和蜜都晓得,她是要去
尿尿。人在尿急前,通常会分泌一种气味,我和蜜都闻得出来。
来到厕所前的明,神情有些紧张;丝就跟在她身后,脚步轻盈。
明把双手举至胸前,一副准备防禦的样子。
门打开,两人都进去了。门没关,泥和蜜背对厕所,纯粹是为了礼貌。而我
不用盯着瞧,也知道接下来的发展。
过不到几分钟,明和丝都从厕所出来。后者正舔着右边嘴角,一脸滋润;看
来是得逞了,我想,没吐槽。
丝在离开厕所后,往右转圈;开始舔左边嘴角的她,身体像条泥鳅般扭个不
停;我记得她有学过芭蕾,而在遇到明之前,她可不曾像这样跳舞。
嘴角下垂的明,轻叹一口气;然而,她的眼尾却浮出些微的笑意。
摇着尾巴的蜜,对着我说:「面对丝和泥的特殊要求,明不仅已开始习惯,
还有些乐在其中。」
很显然的,蜜也打算跟进,搞不好就是在今晚。
回到饭厅里的明,又喝下不少开水和红茶;这表示我也有机会嚐到,当然,
得看明的意愿。
主动要求喝尿,实在很离谱;丝和泥之所以能够那么直接,是因为她们很特
别;相信就算是蜜,也要多拐几个弯,才能够让明点头;至於我,则要再绅士一
点。
身为守卫,不该奢望能有和其他人一样的特殊待;虽这么想,在看到明的内
裤时,我还是吞下一堆口水;上头应该也留有一点气味,若能把整件都放到嘴巴
里,那感觉一定非常幸福。
此外,我藏於吐息间的笑意,明也早就察觉了;她没说什么,只是抬高眉毛。
在这同时,她的神情中,好像还有点鼓励犯罪的味道。
蜜用头顶了顶我的右小腿,说:「你看,她对你就是不一样。」
之后,蜜用鼻子轻戳明的肚子,还轻咬明的左脚掌和右边屁股;说什么「祝
福母亲和婴儿」,却是想尽办法吃明豆腐。
「完全就是家犬那一套。」丝吐槽,泥也瞇起眼睛;嘴角上扬的蜜,看来非
常骄傲。
终於,我要和明出门了。她摸着自己的屁股,说:「蜜真调皮。」
明和蜜在真正享有隐私时,这样的吐槽会;说「打情骂俏」显然更合适,
我想,心跳加速。
那么阴郁的蜜,竟然会对年轻女孩恶作剧;这样的发展,比童话故事还要美
好;眼前所见的一切,居然是现实;每次思考至此,都会让我有种飘在云端的感
觉。
现在的蜜,终於能够放心做自己;才过不到几天,一切强忍或受委屈的感觉
都从她身上消失了;就是要像这样,我想,稍微蹎起脚;虽可能没那么彻底,但
至少有个好的开始。
明带给我们的,绝不只是术能而已;回想蜜刚才的表现,我又高兴快要哭出
来;虽然在这种时候,应该笑才对。
昨晚,丝对我说:「别顾忌太多,在适当的时候,要尽量表现自己!」
在离开家约十公尺后,才忆起这一段;我一直深呼吸,弄到嘴巴有点乾。
拿着泥准备的便当,又背着一堆衣服;我就站在明的右手边,唉,这画面看
来还是很不搭调。
明对我安排的行程没有多少意见,还说:「等天气好一点,再去游乐园吧。」
很显然的,她是在安慰我。
若真的去了,大概也就只是在园区内吃喝;我正这么想,明就接着说:「在
产下露之后,我们可以一起去坐海盗船喔。」
明已经开始计画半个月以后的事了,真不愧是喂养者。我只是慢慢点几下头,
但内心已连续欢呼好几次。
谈到玩乐时,明只担心花费太多,从不觉得我的存在有哪里不妥;她真的没
被我吓到过?我倒是曾被自己吓到很多次,也曾多次令其他触手生物腿软;所以,
直到现在,我都不喜欢在晚上出门。
稍微松一口气的我,要明别烦恼钱的问题;赚钱难不倒我们,而蜜更是我们
之中最有办法的。
在约会时聊到这类话题,实在很没情调。於是,我很快就谈到轮椅,以及展
览的内容。为减轻明的负担,多数时,我还是让她坐轮椅。
在走了好一段距离后,我们终於来到展览馆;被一堆油画和雕塑包围,就算
看不懂,也会因为视觉冲击而惊呼连连
接着,我们又坐捷运,去一座较小的展览馆;一起参与了现场举办的「中式
古典茶会」体验,并观赏现代陶瓷;就这样,我们简简单单的过了一天,轻松、
愉悦──
不,这样不太诚实;真正的情况是,我们在看展览馆前,先去了一间小咖啡
厅。
吐出舌头的明,搂着我的颈子;突如其来的深吻,比店内的咖啡香还要能够
让人充满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