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什么?”
“我不告诉你!”她狡黠的一笑,“你让齐睿来,齐睿来了我就告诉你们!”
我被她突然的糊涂又突然的精明闹得有些乱了,只能耐着性子的劝道,“徐卿,你不想想你自己,也要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啊!你若是死了,他也活不了!”
“孩子?!”她突然低头抚了抚自己的腹部,眼神越发迷茫,“孩子早就不在了,我威胁御医不要告诉任何人,让他们给我开安胎的药,告诉你吧,陛下没什么事,他只是吃了我的药睡着了而已,睡醒了就没事了!”
我心下并没有放松,不知道陛下到底吃了多少,那种药吃多了也会危及生命,我四下瞧了瞧,乾清宫已经乱得不成样子,不远处的桌子上有一壶酒,地上躺着两个打翻的杯子,很显然不久前两人正在把酒言欢,“徐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候齐睿也在,我们喝的多开心啊,你还号称千杯不醉,最后送我们出门的时候脸都红了,走路也有些凌乱!不如我们再喝一杯吧!”
徐卿听到我提起过去面色缓和了很多,“念卿,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