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争是个很有情调的家伙,客厅里摆放着各种方形花篮,上面插满了素净可以以假乱真的假花,沙发柔软得几乎整只猫都要陷进去,空气里还带着一种淡淡的说不出来是什么的香气,连那电视都是柳舒茵没见过的高档货,整个屏幕大得跟桌子一样,完爆闷葫芦啊。
王争转身给站在门口可怜巴巴不敢进门的大金毛擦了爪子,放它进了屋子,才给叶鸣舟上了一杯茶,“叶哥,毛巾给你,给猫咪擦擦爪子。”
叶鸣舟伸手接过有些湿的毛巾,握住柳舒茵的爪子给她每个爪缝都擦了过去,直到把她的四个爪子都擦干净,白色的湿布已经变得很脏了,似乎没有料到她的爪子这么脏,叶鸣舟看着那团布目光有些凝滞。
柳舒茵抬眼看了一眼他的表情,见他面色稍有些沉重,也没在意,却不知道往后,闷葫芦都是要给她擦了爪子才让她进屋,跟刚才可怜巴巴守在门口挪动爪子想进来又不敢进来等主子擦手擦脚的大狗成了一对难猫难狗。
现在的时间也不过八点半,还有一个小时,王争打开那屏幕很大很宽的电视,对叶鸣舟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