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侣,还有一看就是学生的少男少女。
大概真的是到了热恋,即使在无人的摩天轮里,他们也会接吻,此次的游乐园之行,和上次已然完全不一样了,多了许多甜蜜的味道,连寒冷的空气,也丝毫不能降低两人之间对视的温度。
“真美。”柳舒茵看着绚烂的晚霞,喃喃地说。
叶鸣舟搂着她的肩膀,没说话,柳舒茵看着车厢外面的天空,忽然想到了什么,问:“过年你要回家吗?”
“嗯。”叶鸣舟应了一声。
“要回家吗?”柳舒茵有些失望,她想跟他一起过年,不过回家也是正常的吧?他也有他的家人啊。想到这里,她忽然有些惆怅,她对他的事情几乎都不怎么了解,连那张穿着迷彩裤持着武器的照片,她都没问他是怎么回事,她对他的过往一无所知,知道的,也不过是现在的他。
叶鸣舟看着她,似乎知道她想什么,低声道:“回去祭祖。”
“这样啊,那代我向你爸爸妈妈问好呀。”她说着,顿了顿,小心地窥着他的脸色,说:“他们知道我的存在吗?”
叶鸣舟沉默了许久,在她惴惴不安的神色里声音沙哑地说:“他们已经不在了。”
“…………”柳舒茵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反应过来,“你是说…………”她顿住了,俯身抱住了他的腰,“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
“以后我陪着你。”柳舒茵小声说。
“嗯。”
气氛没有因为刚才的对话低落,两个人从摩天轮下来,又去玩了摆轮过山车还有其他,柳舒茵玩得很尽兴,她从游乐园出来,整张脸都红了,红色的棉袄被她脱下,挂在手上,一只手紧握着叶鸣舟的手,她察觉到他手上有出了汗,不禁笑了,“你害怕吗?”
没等叶鸣舟说话,她就继续说:“刚才坐过山车,其实我很怕,很怕会掉下去,但握着你的手,我什么都不怕了。”什么话啊,这是,柳舒茵说着,脸上浮上了淡淡的粉。
因为叶鸣舟不怎么说话,两个人之间总要有一个话多的,柳舒茵有些时候说完,就会觉得自己幼稚,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呀,她不是很会讲话的人,如果她能油嘴滑舌,甜言蜜语的话,那简直不要太棒,她只要想想叶鸣舟被她说得脸红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或许也可以往这方面尝试一下呢……柳舒茵脑海里滑过这个想法,嘴唇勾了起来,微笑。
叶鸣舟没说话,只是对她笑。
他现在也是常笑的人,只是生性内敛,对于笑这回事,好像总不能放得太开,不过能常常笑就已经很好了,柳舒茵看着他的淡笑想。
两个人携手从游乐园出去,正巧碰上了杨适两兄妹。
杨悦一看见她,下意识地避开了目光,当做没看见她,但是杨适却走过来,热情地和她打招呼。
柳舒茵厌恶地叶鸣舟身后藏了几步,“你又想干嘛?”
杨适好像真的察觉不到她对他的厌恶一样,笑容依旧地说:“你说什么呢?只是来这儿玩玩。”
玩?游乐园都要关门了,有什么好玩的,柳舒茵不想理他,拉着叶鸣舟越过他们离开了。
杨悦一看着她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们不可能再有什么交际了。
本来心情很好,结果碰上这么两个不想看见的人,柳舒茵憋了一股气,不知道往哪里撒好,最后还是忍不住和叶鸣舟说了起来,“那个杨适,什么时候都笑眯眯的,真是神经病,还敢到我班上找我…………”她说了一大堆,心情舒畅了许多。
叶鸣舟安静地听着,一只手紧紧地捏着她的手指安抚她。
“回去吧!”她说。
“嗯。”
到了冬天,毛毛也懒了很多,大多数时间,都趴在它的豪华狗窝里睡觉,只有柳舒茵去找它玩的时候,它才有几分精神。
毛毛这个年纪,不大也不小了,正当壮年,吃得越来越多,体态也越来越丰满,柳舒茵摸他的毛,亲了亲它的脑门。
“汪、”它叫了一声,摇了摇尾巴。
放寒假,王争是要回家的,他和叶鸣舟说好了,将狗交给他照护,柳舒茵自告奋勇地拿下了这个差事,获得了王争家的钥匙,可以随意进出他的家和院子。
就那一天开始,大狗就放纵了,知道柳舒茵心软,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让它溜进屋子,偷冰箱里王争暂存着没吃完的卤味和用保鲜膜包装好的烤鸡烤鸭,它做这种事情已经是惯犯了,柳舒茵不知道,王争还不知道吗?经常偷吃,他都差点把冰箱拿锁链锁起来了,这狗,不仅会开冰箱,还会开门,放在他卧室床底下的一箱子牛肉干就被它啃了不少,在自己家,王争不想搞得跟防贼一样,所以怎么都不愿意锁门,只是藏吃的,就跟打游击一样,藏柜子藏书桌里,都能被它找出来,最后一狠心放到了柜子顶部,这下大狗没辙了,只是苦了他,没次吃完什么小零食,还要踩着床,塞柜子顶。
柳舒茵的确心软,几乎没任何挣扎,就和大狗达成了共识,那冰箱里的存货全被它明目张胆光明正大舍我其谁地偷吃了,还是柳舒茵给它清扫得犯罪现场。
太放纵了,太放纵了!大狗很快就肥了一圈,脸颊肥嘟嘟的一掐能掐出肥肥的肉来。
现在连去散步,懒洋洋得显露出一种不堪重负的姿态来,叶鸣舟就这么看着王争的大金毛被养出了猪的富态。
冬天多长些肉更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