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他们都撵走。”
话音落下,见边学道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廖蓼俏皮地说:“我开玩笑呢,看你把你吓的。算了,拉着你跟我跑一下午,放你一马,送我回酒店吧。”
“不去我家了?”
“你真想我去吗?”
边学道移开目光,调整座椅说:“正好带你认认门。”
廖蓼探身,冲边学道耳朵吹了口气说:“放不开的男人,别硬撑了。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真不知道该表扬你,还是该恨你。”
车外,大荧幕上汽车在公路上极速追逐,发动机的轰鸣声让人血脉贲张。
车里,廖蓼身上的幽幽体香充斥整个封闭空间,很淡,很好闻。
被吹了一口,边学道扭头看廖蓼,廖蓼的脸很红,但她的眼睛异常明亮,寸步不让地跟边学道对视,忽然,廖蓼伸手将车内氛围灯亮度调至最低,然后就势在边学道右脸上亲了一口。
浅浅一吻,犹如蜻蜓点水,却旖旎感十足。
坐回座位,廖蓼看着车前方的大荧幕说:“我这么给你卖命,总得收点好处才行,送我回酒店吧。”
……
……
两个小时后,s600驶进万城华府。
边学道亲自开车把廖蓼送回酒店,然后兜一个大圈回家。
进门后,管家走过来问:“先生,您今天喝茶还是喝暖身汤?”
边学道脱下外套说:“汤吧。”
管家接过外套,问:“四宝汤还是薏仁红豆莲子汤?”
李裕在房间里听见管家的声音,站在二楼往下望。
“四宝汤吧。”说着话,边学道招呼楼上的李裕:“下来,陪我喝汤。”
会客区沙发上。
边学道揉着脖子问李裕:“就你自己在?陈建他俩呢?于今没来?”
“巾哥陪校花呢,陈建和苏娜出去见朋友了。”裕见边学道一劲儿揉脖子,问:“你脖子怎么了?”
边学道仰着头说:“去汽车电影院看了会儿电影,可能姿势不对,脖子不舒服。”
“汽车电影院看电影?”李裕问:“跟谁?廖蓼?”
边学道笑着说:“你消息还挺灵通的。”
迟疑了一下,李裕问边学道:“廖蓼跟你说什么了吗?”
“嗯?”
听出李裕话里有话,边学道坐直身体,看着李裕问:“怎么了?”
在有道集团,监察部不仅仅负责企业内部反腐,还肩负着“耳目”的职责,一定程度上,掌握监察部的李裕,跟明朝的锦衣卫都督差不多。
李裕想了想,开口说:“前阵子我听到消息,有几家影视娱乐公司在挖廖蓼,这几家公司都很有实力,其中一家是美国公司。”
停顿了一下,李裕继续说:“据说他们给廖蓼开出的待遇非常优厚,不过好像廖蓼都拒绝了,我也觉得廖蓼不会离开,就没跟你说。”
边学道蹙眉问:“你为什么觉得廖蓼不会离开?”
李裕不假思索地说:“天生油脂和兴邦农业发展势头一片大好,廖蓼要是走了,她父亲廖迟怎么办?”
李裕一番话,让边学道明白了为什么今天廖蓼这么反常。
廖蓼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她不会走,又或者,她想给自己一个不离开的理由。
整整一晚,边学道都在想廖蓼的事。
如果这个时候挖走廖蓼,有道文化影视事业部肯定元气大伤,必将沉重打击有道的“泛娱乐”战略。
从利益和情理上说,给廖蓼股份,给廖蓼高薪,充分信任廖蓼给她一定范围的人事权,可以说,一个老板能给下属的,边学道都给廖蓼了。
可是谁也说不准挖人的对手出于何种目的、愿意付出多大代价挖廖蓼,或许对方就需要一个廖蓼这样有经验的全面掌控型人。
尽管几个“现象级”综艺节目还没有制作完成,但有道集团的娱乐大动作瞒不住明眼人。可以说,对方的眼光很准,廖蓼是有道集团里少数几个触及边学道核心战略的人。
不考虑能不能挖得动,单从价值而言,挖廖蓼,比挖李裕、杨恩乔甚至傅采宁都要有价值得多。
傅采宁是办公室管理类人才,而廖蓼是开拓型人才。
挖走傅采宁,复制不出有道集团,但挖走廖蓼,能打造出一支实力强劲的综艺节目制作队伍。
退一步说,就算没挖动廖蓼,事后放出风来,没准也能让边学道心生猜忌,继而影响有道文化影视事业部的战略推动速度。
躺在床上,回想车里廖蓼那蜻蜓点水的一吻,边学道一时竟想不出个章程。
女人心海底针,谁又敢说他摸得透?
说到底,边学道和廖蓼不过是校友,是朋友,还有那么一点恋人未满的情愫,这几样哪样也不够让廖蓼一辈子只为边学道的事业服务,最起码,应该是来去自由的。
除非边学道牺牲一下男色。
……
……
当老板不一定要牺牲男色,但当男友一定要付出时间。
9月11号早8点,边学道从燕京机场登机,乘坐湾流g550,直飞蜀都。
到蜀都后,陪徐家人一起吃了顿午饭,下午2点30分,湾流g550载着边学道、徐尚秀一家三口、李正阳两口子和保镖从蜀都飞沪市。
此行最主要的目的是——买房。
飞机上,边学道拿出办公室准备的沪市楼盘资料,递给徐尚秀看。
2008年底这个时间段,沪市最“拿得出手”的房子是檀宫和汤臣一品,不过这两个房子都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