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又凸了两下。
这时,沈馥侧头问边学道:“你刚才叫她什么?”
“萤星。”
“不是说好小名叫萤萤吗?”
“萤星好听一点。”边学道说。
“萤星……”沈馥默念一遍,说:“短如须臾,长似永恒,也好,就叫萤星吧!”
次日上午,主治医生来检查过后,沈馥跟边学道提出回家。
在征求了童医生和护士长的意见后,一行人出院回公寓。
回到家沈馥的精神状态明显好很多,说到底,再好的医院也是医院,住在里面人的精神压力难免增大,远不如在家里舒服放松。
这一晚,边学道陪在沈馥房间里。
两人从育儿常识聊到卫生假说,从穷养富养聊到女孩择偶,最后沈馥说:“我妈告诉我,养孩子,说白了就是体验参与一个人成长的快乐,然后在心里有一个希望的寄托。”
说到这儿,沈馥话锋一转:“2000年千禧年,我带我妈去香港旅游,换登机牌时,不知道什么原因给她升了个头等舱,于是她在头等舱,我在经济舱。结果半小时后,她走到经济舱跟我旁边的人商量换座,对方一听是头等舱,高兴地去了。我问我妈为什么换回来,她说……在里面坐坐感受一下就行了,还是想跟我在一起。”
沈馥睡着后,边学道走到架在卧室窗前的天文望远镜前,不用问他也能猜到这是沈馥做完那个萤火虫化星的梦后买的,她想用望远镜找梦里的那颗星。
躬身用望远镜看了一会儿月球,又转而看向其他星辰,一颗星一颗星地看过去。
不知看了多久,边学道直起身,目光平静深邃。
人间流年流转,世事梦幻似水,诸般痴嗔萦怀,诸般心头灭却,纵然登峰一甲子,与星汉相比,不过霎然一瞬,如此短暂,为何还有那么多应而不能、想而不敢?
这一夜边学道失眠了,整整一夜他都在想沈老师给他出的那道难题。
边萤星即将出生,董雪肚子里的边善琢也是一眨眼的事,所以就算不给二女名分,遗嘱信托也要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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