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出租车上,边学道问沈馥:“李薰一直在医院?”
沈馥说:“好像是,已经在医院跟李裕一起守了几天了,李裕他妈总是哭,看见李薰就好一点。”
看着车右侧的路灯,边学道说:“患难见真情,经过这一次,他俩就分不开了。”
沈馥说:“李薰这姑娘不爱说话,但心里是热的。”
一句“你也差不多”已经到嗓子眼了,又被边学道咽了回去。
回到家,边学道直接进了书房。
上楼梯时他忽然记起,下午女记者在电话里跟他说,把采访细纲发到他的电子邮箱,让他看看有没有问题。
看着边学道一头钻进书房,有不少话要跟他说的沈馥这个郁闷。
就在沈馥坐立不安,犹豫着要不要敲书房门的时候,边学道走了出来。
看见沈馥坐在沙发上,边学道明显呆了一下,然后走过来问:“有事?”
边学道这份眼力见儿,让沈馥心情好了点。
沈馥没说话,身体向沙发左边挪了挪。
边学道坐在沙发上,看着沈馥问:“你想跟我说,让我替李裕跟你去燕京?”
原本盯着茶几下地毯的沈馥一下抬头,有点奇怪地看向边学道。
很快,表情由吃惊转为不好意思,似乎有什么不好张口的话要说。
看着沈馥的脸,边学道有点迟疑地说:“你不会想让我再给你写首歌吧?”
沈馥听了,眼睛一下放出光彩,像小女孩一样快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