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江来的人太多,边学道在春山包了一个宾馆。他没有太多表示,跟每个来的人说了一声“谢谢”。
一些跟边家关系不太近的人,看到宾馆外的车队时,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议论:“这都是谁的朋友?平时没见边老大、边老二有这些朋友啊!”
另一个说:“边家不是还有两个小子在外面闯荡呢嘛?”
旁边一个接话说:“啥闯荡?一个修车,一个上学。”
最开始说话的人问:“那这些车是哪来的?租的?这也不是春山牌照啊!”
祝植淳最近几天有点感冒,就没出来活动。他是出殡前一天知道消息的,想了想,祝植淳给齐三书打了个电话。
齐三书听祝植淳说边学道家里有人去世了,诧异地问:“他为啥不跟咱们说?”
祝植淳说:“听说他去世的大伯是个农民……”
齐三书这样的人物,听半句话就足够了,伸手摸了几下鼻子,问祝植淳:“你说咋办?”
祝植淳说:“我不管你,我一会跟他把地址要出来,明早开车过去。”
齐三书听了,沉声说:“我交的是他这个人,跟家庭没关系,他越是不告诉我,我越要去,我还要带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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