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裕还在想,边学道说:“一样花钱,买花会凋谢,买衣服会开线,买黄金会磨损,买电脑会淘汰,买避孕套会……只有音乐是不朽的。只要把这歌录出来,就算再过50年,它也是你和李薰爱情的见证,当然你得能活到那时候才行。”
“好吧。”说完李裕就出门找音乐工作室去了。
边学道看到李裕找的音乐工作室时差点崩溃,设备水平跟大学生艺术团似的,边学道十分担心他们会用双卡录音机录曲子。
对方还在介绍他们的音乐资质和专业水平,边学道说声抱歉就把李裕拽了出来:“哥,你是在闹着玩吗?”
李裕说:“我看了,这家最便宜。”
边学道无语了:“你天天花钱跟流水似的,这件事儿上想起省钱来了?最贵的跟这家能差多少?”
“从我工资里扣么?”李裕立刻接话。
边学道气得眼前直发黑,眨了半天眼睛,狠狠地跟李裕说:“带我去最贵那家,小子,我告诉你,我结婚时,你随双份!”
不论什么东西,最贵都是有道理的。
专业的录音棚,专业的后期制作室,连接待边学道他俩的女秘书都特别专业,连珠炮似的报了一堆价格,像被狗撵的猫。
边学道学着富二代的样子坐在沙发里,告诉女秘书:“把你们这儿管事的叫来,顺便拿几件你们拿得出手的作品来。”
不一会儿,一个一脸和气的白胖中年人走了进来,搓着手笑呵呵地问:“两位要录歌?带谱了么?你们可算找对人了,来来,二位跟我来,听听我们制作的作品。”
随便听了两首,旋律很一般,其他的边学道和李裕都听不出个子午卯酉。
点了点头,让中年人关了设备,边学道问:“没有谱,我给你哼,你弄?还是找个明白人来?”
中年人一愣,不过显然也遇到过这种情况,笑呵呵地说:“我给你找个高手来。”
找来的是个瘦高个,方便面头,按开录音设备,面无表情地说:“哼吧。”
录完,方便面头倒回去听了两遍,自己画了个简谱,坐到电子管风琴前,开始一点点摸索着弹。
弹了一点,也不说话,抬头看边学道和李裕,李裕往后退了退,指着边学道,边学道就一处一处指出方便面头哪里弹的和自己想的有出入。
整个曲子走了一遍,方便面头又弹了一遍,问边学道:“哥们哪听到的曲子,还行。”
边学道说:“梦见的。”
连着去了三天,从乐器到编曲,边学道修改了个遍,方便面头又找了个长发飘飘的男人帮忙。
这个男人对编曲的理解明显比方便面头更强,连边学道这样只会用口技形容的另类作曲者,试了几次后他都能让边学道点头。
第五天,工作室找了个女声和音。
第六天,边学道和李裕走进了录音棚。
“baby我一定要等到你(汪~汪~)
你就是我今生的唯一(汪~汪~)
只要我还能继续呼吸
我就不会轻易的放弃你。”
对边学道填的词李裕很满意,觉得很合自己的心意,但是对后面的狗叫声不太满意,让他给去掉了。
两天后,工作室在网上给边学道发来了半成品,边学道用电话指出了几处需要修改的地方。
又过了两天,工作室通知他俩去试听完整的mp3,听完后,边学道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筷子兄弟。
为了感谢边学道,李裕从两人名字中各取一个字的谐音,给两人的组合起名“遇到组合”,边学道看了,大笔一挥改成“遇到兄弟”。
东森大学开学第二天,不少学生就在网上听到了“遇到兄弟”的《献给李薰》。
这首旋律轻快上口、又不乏搞怪成分的歌曲,迅速在网上蔓延开来,搜索热度直线上升。
热度直线上升的,还有严教授和边学道联名发表的《中国入世之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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