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对,这样细水长流的产业,不是迫于无奈,没人会如此杀鸡取卵。
祝植淳不再兜圈子,直接问老头的心理价位。
老头盯着祝植淳的名片看了一会儿,出去打了一个电话,回来坐下,看着祝植淳和边学道,报了一个数。
听了对方报的价格,祝植淳笑了笑,没表态。边学道心里已经预估了一个价格,没想到对方说的数,差一点就翻了一倍。
祝植淳跟老头又聊了几句,说:“这样,我回去再跟家人商量一下,您呢,看看能不能再让一让。”
老头点点头,先走了。
透过橱窗,见老头走远了,边学道长出一口气说:“真敢要啊!”
祝植淳说:“是你低估了,不是他要高了,这个价格,比我找人估算的数字,要低一些的。”
边学道问:“真这么值钱?”
祝植淳伸手指向窗外:“整条大街,私产而且出售的,15年来,这是第一家,你说值不值?而且这样的交易消息,一般不会对外传,都是在小范围内找人接手。”
边学道继续叹气。
看着边学道,祝植淳问:“你很喜欢这栋楼?”
边学道喝了一口咖啡:“必须喜欢啊!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当寓公,有这么一栋楼,哎……别无所求啊!”
祝植淳说:“这样吧,你给我指两条发财道儿,我就把这里买下来,咱两五五占股。”
边学道手里的咖啡杯一下砸在瓷碟上,惊奇地看着祝植淳,问:“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