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酒店出来,边学道没用他们几个送,自己开车回喜来登。
喜来登的房间是齐三书帮他订的,似乎有特殊关系,属于常年专供的房间。
走进宾馆大堂,迎面遇上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上次在酒吧遇到的那个女人。
女人挎着包,一脸失落地低头往门外走,在旋转门里,刚好遇上进门的边学道。
两人目光相对,女人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在旋转门里冲边学道挥手。
边学道看见了她,但边学道觉得yī_yè_qíng这种关系,分开之后就是路人,没有再接触的必要,他看见了女人,接着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跨出旋转门进了大堂。
女人有点失落,但还是跟着又进了大堂,在边学道身后喊:“喂……喂……”
大堂经理听见了,走过去跟女人说:“女士,这里禁止喧哗。”
女人指着边学道背影说:“不好意思,我认识他。”
一路追到电梯口,女人看见了还在等电梯的边学道。
看着女人,边学道笑了一下:“有事?”
女人从边学道的态度里看出了距离感,她眉眼间的那丝傲气终于发挥了出来:“别误会,我不是想纠缠你,那天……我放在外衣兜里出入单位的磁卡不见了,其他地方我都找了,我想可能是落在你的房间了,这个卡补办起来很麻烦……”
磁卡?
边学道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天女人离开后,他没让保洁员进来打扫,莫名其妙入了定,然后就开车出去了,再然后他出车祸住院了,今天是车祸后第一次回来,他还真没看见什么磁卡。
对女人的态度,边学道不以为然:“哦,磁卡不见了?跟我上去找找吧,我那天出去就没回来,不知道保洁员看没看见。”
自尊心受伤的女人似乎不愿再跟边学道说一句话,抿着嘴跟着他上了电梯,侧着头不看边学道。
开门,开灯。
边学道走时乱得不像样子,现在一尘不染、井井有条。
边学道站在门里,看向女人。
女人看着边学道,似乎不想进房间。
边学道说:“你不进来没法找,我不认得你的磁卡长什么样。”
女人没办法,说了一句:“当时我外套放在左边沙发上的。”
边学道脱了外套说:“要找就自己进来找,不进来我关门了。”
女人瞪着边学道,迈进了房间。
把东西扔在桌子上,边学道进了卫生间。
今天这顿饭吃得他不太舒服,路上就一直想吐。
女人在沙发周围找了一圈,没发现磁卡,一扭头,看见磁卡安静地躺在床头柜上,应该是保洁员打扫时发现了,以为是客人掉的,放在那了。
卫生间里传来了呕吐声,一阵一阵的,吐得女人都想吐了。
揣好磁卡,女人敲了敲卫生间的门说:“找到了,在床头柜上,我走了。”
卫生间里传出边学道明显不太舒服的声音:“帮我把门带上。”
女人最后看了一眼房间,开门走了。
两分钟后,边学道从卫生间里出来,想找手机,却发现手机落车里了。
穿上外套走出酒店,看见女人正站在路口拦出租车。
边学道站在她身后看了一会,发现有合乘的她不坐,只等空车。
还是个有性格的!
边学道站在女人身后看她拦车,祝植淳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旁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视线定格在女人背影上,冷不丁冒出一句:“你不是想冲上去直接扑倒吧?出了次车祸人变态了?”
边学道看了祝植淳一眼问:“你怎么来了?”
祝植淳不理他,继续说:“有句嗑儿怎么说来的?后面看想犯罪,侧面看想后退,正面看想自卫,你看到正面了吗?”
拦车的女人听见身后有人说话,回头看见边学道和一个男人正聊着,表情有点不自然,向旁边走了几步,扭头发现边学道还能看见她,又向旁边走了几步,走出两人的视线。
祝植淳笑呵呵地说:“正面还行啊,认识?”
边学道不接茬,问:“找我有事?”
祝植淳说:“打你电话不接,就过来了。”
边学道说:“电话落车里了,我下来就是拿电话的。”
跟边学道一起到停车场拿了电话,两人在酒店的咖啡厅坐下,边学道问祝植淳:“去我房间多好?这里人来人往的。”
祝植淳看着边学道,一脸无语:“你是真伤了脑子怎么的?这话说得我毛骨悚然的。”
边学道木然地看着祝植淳说:“我对男人没兴趣。”
祝植淳问:“刚才那女的你认识?”
边学道也不想隐瞒,有些事在齐三书、黄胖子、祝植淳这个圈子里根本不算新鲜事,他说:“出事前,在酒吧见过一次。”
祝植淳听了,问:“只是见过?”
边学道说:“o。”
祝植淳看着边学道说:“我好像第一次听你说这个,印象里你不是玩这个的人。”
边学道喝了口咖啡:“人是会变的,再说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没干啥伤天害理的事,性致来了,难道五姑娘就光彩?”
祝植淳问:“她刚才是来找你?”
边学道想了想,说:“她东西落我房间了,回来拿东西的。”
祝植淳呵呵了一下,说:“老段子了,这情况,这些年我最少遇见过10次。我跟你说,o这种事,就算一次没过瘾,也不要回头找,因为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