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任,我跟你认识三十多年了吧?你就这样对待我?”严礼强气道,好不容易碰到件好洒,结果却不能拥有,还有比这残酷无情的事吗?
“爸,严叔,收藏的目的,不是投资赚钱,而是一种文化传承,ze道理我早就明白。所以严叔,虽然我很动心,可是ze东西同样不能卖。”任静天说道,这是他收到的第一件真正有价值的古玩,还是才认识一天的于立飞送的,他更是会倍加珍惜。
“小任,你有没有想过,明宣德釉里红梵文出戟盖罐对你来说,或许是个累赘?你想,价值二百万的东西,你放到哪里?放在家里显然不安全,虽然你在派出所工作,但家里未必就不会被盗。放到银行的保险箱?或者寄存到其他地方?那还不如存到我那里,我答应,只要你想看,随时都可以。”严礼强诱导的说,既能拿到一笔巨款,又能不让古玩消失在视线中,绝对是最佳方案。
“严叔,这东西我今天才拿到,我让我先玩一段时间,如果想转让,肯定第一个找你。”任静天说道,上午在古玩集市的时候,他认为ze明宣德釉里红梵文出戟盖罐是假的,可事实证明他打眼了,所以借ze机会,他要好好研究一下,甚至还要研究整个明代的瓷器。至于卖给严礼强,他已经没有了ze想法。
“小任,你家的环境不行,要不行先放到我那里?”严礼强还是不死心,哪怕买不到,天天能看到也是好的。
“严叔,我知道你那里的条件好,可是我就想随时随地都能见到它。”任静天指着桌上的明宣德釉里红梵文出戟盖罐,笑吟吟的说道。
“看来我是白跑一趟了。”严礼强叹了口气,说道。
“见过即拥有,你能看到这本《南岳旧稿》和明宣德釉里红梵文出戟盖罐,就已经是机缘了,何必再强求呢。”吴文古说道。
“吴老说的对,是我唐突了。”严礼强感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