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知,他杀了杜府所有人,却独独留下她是看中了她的造园之术,他要她造一个园子,一个献给魏忠贤的园子。
她跪在地上,藏在衣袖里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声音却沉着清冷,没有丝毫情绪,“我可以为你造园,但是,我有要求。”
“当然,杜小姐请讲,魏某必当尽力为你办到。”
“第一,我要最好的工匠,所有花木、材料都必须是极品。”
“这个自然。”
“第二,造园期间,我要得到应有的尊重,与在苏州时同样的待遇,你可以派人监视我,但我必须有自由。”
那人沉思了一下,道,“只要杜姑娘尽心为魏某做事,我自不会亏待你。”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她抬头,眼睛里似是有燎原的火焰,又似有千年的寒霜。
他们三个,在雨里玷污了她的凝霜,一遍又一遍地□□璀璨她,把她□□至死,该死。
他,把父亲的头掼在地上,用那双靴子踩在父亲的脸上,血水和泥泞弄脏了父亲的脸,该死。
他,把那把匕首狠狠地刺在辞修身上,令他重伤,导致辞修身上插着匕首追赶马车最终力绝而亡,让她从此真真正正的孑然一身,该死。
“我要他们死。”她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