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
他闻着梁箫头发的味道,拉起她的手,一根指节一根指节的亲过去。手心也烫,脸也烫,身上也烫。她脸上还带着不自然的潮红,额头比他的烫了好几度,他的脸跟她贴在一起,时不时地蹭两下,见她动了,再轻轻吻她的嘴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她是真实存在的,是完完整整的,是在他身边的。
他量了自己的体温,已经接近35度,他脱了衣服,只剩一条内裤,手脚并用,把梁箫牢牢地缠住,用冰冷的体温最大限度地贴近她的每一寸肌肤。
睡着的梁箫比平时软弱许多,他不禁想起了她上一次住院,那时的她比现在更虚弱,但眼睛是亮的,语气是轻快的,甚至比以往更有活力。但这次不同,她的眼神迷离而疏远,每一个表情都写满了病态和疲惫。听杨柳月说,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几乎没怎么睡觉,十八区的工作有很多,警察局那边也要不停地联络,还有外婆……病得很严重吧?
她软软地瘫倒在他怀里的时候,他脑子“嗡”地一下响了起来,甚至觉得自己也要跟着昏过去了。
原来我并不是不重要,原来你也并不是无所不能。
对不起,他吻着她紧闭的双眼。
对不起,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