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撩人。
引得一群小姑娘暗暗脸红心跳,不过成年人嘛,理智还是在的。坐在皆川夏对面那姑娘,睨了眼皆川夏,笑嘻嘻地说:“还能说谁?”她张望了下,见左右都心照不宣地笑,“自然说幸村君你咯?”
皆川夏忍不住气鼓鼓地瞪向告黑状那个坏人,“哪有?”
“说我?”男人愉快地轻笑出声。
“我……”皆川夏扭头,嗫嚅着红唇,刚要弱弱地替自己争辩几句,却见大魔王手肘微微屈起,压低身体,她的视线和男人喉结齐平。再往上,线条分明的下颚,微微收敛。男人好看的眼睛,眼睑略略低垂。
小姑娘扭着细白的脖颈,尖瘦的下巴扬着,细软的长发滑到后背,露出白腻的小耳垂,小巧又可爱。
男人喉结轻滚,眼眸黑沉,低声审她,语速慢慢地,透着股慵懒劲儿,“你又在说我什么坏话,嗯?”
扬起的尾音带着呼来的热气,让她耳尖轻痒。
皆川夏偏着头,脑袋小幅度地撤远,雾蒙蒙的眼睛眨了眨,真觉得自己冤枉死了,“我就说我男朋友在来的路上迷路了嘛,她们就找你告黑状,宝宝巨冤。”
男人手臂支着沙发,垂眼淡笑,不说话。
司马昭之心,围观群众皆知,这种事情,男主既然没大动作,其他人更不好挑明,一边同情他,一边幸灾乐祸地笑。
皆川夏完全不知道这句话怎么戳中了大家的笑点,皱着眉,正郁闷,手边的电话有了动静。她赶紧以接电话的名义,逃离了这格格不入的氛围。
电话是林惠子打来的。
屋内不方便接,她以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一遍一遍地呼叫。皆川夏一路小跑到走廊,关上门,将门内的热闹,和寂静的长廊,彻底隔绝,才接通电话:“喂?”
“接个电话也这么慢,”惠子显然正在兴头上,语气中除了兴奋,还有一种国家大事,落到怠政皇帝手里得痛心疾首,“你猜,我看见了谁?”
“你……看见了谁?”皆川夏气儿没喘匀,咬字咬得软绵绵,急促的呼息,拉得绵长的语调,拖出一种入骨的媚。
“……”惠子诡异地停顿几秒,忽然说,“夏夏,我没打扰你的好事儿吧?”
“什么……好事?”
惠子嘿嘿笑了两声:“同学会里奸.情多,一言不合……嘿嘿嘿。”
“滚,”皆川夏反应过来,羞愤得简直想挠死她,这也太污了,“你不说我挂了。”
“好汉饶命,误会啊误会,跟你说,你一定想不到,咱们班那位霸道总裁,今晚居然来参加同学会了。”
霸道总裁?
写的南风知我薏大大秒懂,顿时笑出声:“你是说赤司家那位?”
“除了他,还有谁。”惠子在那边摇头晃脑,“上周末,井上问过他,人家推说忙,不来的,结果居然来了。”
皆川夏听着好友说话的调调,忍不住想笑:“人家主动来给你们抱大腿,已经很给面子了,不然呀,你觉得咱们生活的圈子,还会和人家有什么交集吗?”
“我还不想和他有交集呢,”惠子科科冷笑了一声,“就是个八方美人,刚刚屈尊降贵地跟大家打招呼,轮到我的时候,还问起你呢,娘诶,也有脸问。我就说,你回国结婚生孩子去了。哈哈哈哈哈……”
“……”皆川夏默了。待惠子笑完,她才默默加了句,“那个……其实,我们今天遇见了。”
“啥?”惠子震惊,“你没跟我说啊宝贝儿。”
“的大堂,不过我没上去打招呼,反正以后也不会遇到。至于为什么没跟你说,你确定你要问我?”
下午在闹脾气的人,安安静静闭了嘴:“……”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惠子松了口气,“听说他还没有女朋友诶,井上探出来的口风,班里不少女生都想往上凑,他真是一个都没理,不得不说,拒人的段位太高了。”
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能像一个普通的吃瓜群众一样,八卦一下这个人。
皆川夏摇了摇头,“都想什么呢?人家摆明着是要政治联姻的。”
“是啊,”惠子这么一想,突然觉得这个人又不是那么一无是处,“挺洁身自好的。”
“呵……”皆川夏是站在窗边的,窗开了一点点缝,有凉爽的风,吹进来。透过大扇的透明玻璃,车龙蜿蜒,霓虹闪烁,热闹又寂寥。
“谁说没有女朋友就等于洁身自好?”皆川夏安安静静低下头,脚尖在地上比比划划,“你前天不是还看了《总裁的替身情.人》?”
惠子:“……”
两个人又八卦了会儿,皆川夏的身后,门开了又关上,有高跟鞋的轻微动静,越来越近,然后停在了不远处,一个礼貌的距离。
皆川夏讲电话的空隙,回头望了眼。
某个眼熟的女同学,靠在墙边,勾起嫣红的唇,朝她友善地笑了笑。
她回以微笑,在大脑里搜索了很久,都没把这张脸和某个名字对上号。
女同学是那种稍微有些丰腴的美人,画着精致的妆,一双杏眼认真地看过来,盈盈的,仿佛有话要说。
皆川夏跟惠子说了一声有人来找她,便挂了电话。她往女同学面前走了两步,略带点好奇地问,“请问,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差不多吧,”女人的声音,有些轻柔,仿佛是怕吓到她。
皆川夏眼睫颤了颤,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