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其实,主要是感觉肚子好像更疼了,她好想念酒店里那张k
size大床,实在是坐不住了,只得顶着巨大的鸭梨,苍白着一张小脸,磨磨蹭蹭地走出洗手间。
小姑娘乌鸦鸦的发,乖巧地垂落到腰间。因为刚刚实在太纠结,一个劲儿地薅头发,头顶还飘着一小撮乱糟糟的呆毛,比巴掌大那么一点儿的脸,此时病恹恹的,点漆的眸子眨了眨,眼皮蔫哒哒地垂着。
平时艳光四射,这时候平添了份楚楚动人,男人见她这副样子,什么气都消了,上前两步,接过她的手提袋,抬手给她顺了顺毛。
皆川夏下意识退了一步,小脑袋默默地缩了缩:“赤司君,久等了。”
她声音软软的,没什么精神,但话里话外明显透露着一个意思:你怎么还没走qaq
赤司征十郎的手,就这么在半空僵了一会儿,慢慢垂下眼帘,定定地看着她。
皆川夏眨了眨眼:“走吗?”
男人放下手,没说话,转身往外走。他腿长,步伐迈得很大,皆川夏慢吞吞跟在后面,感觉……
她是不是把这位同学给得罪了呀。
*
两个人一路静默地上了车。
皆川夏上车的时候,盯着后车座,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