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陵回头看了她一眼,“是师父?”
周沁点了点头。
迦叶大师只是路过,原没打算逗留村中,但看周沁的爹是为救人而死,也为其英勇之气所惑。他见周沁孤苦无依,便留下教了她三天武功,但始终没有答应收她为徒,待到第三日,他本已与周沁道别,却在当夜又去而复返。
长陵问:“你是说……他又回来找你了?”
“是,我也很意外,师祖他就问我,想不想去清城院,想不想参加武举。”
清城院、武举,这五个字于周沁而言,是想也不敢想。
“他真这么说?”长陵眉头一蹙,以师父的心性来说,他应该不会在意这些才对。
“我当时也傻了眼,师祖却一点儿也不像在同我说笑,他又多教了我两天武功,可惜我天资愚钝,他老人家教给我连皮毛都没有学好。”周沁说到这里,从布兜里掏出香囊来,“然后,他让我带着这个到金陵,要我把它交给舒副院士,不过,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