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虽不气,却越发觉得另找出路,不过现在绝对不行,因为太冷了。她有些理解周厚纯父子的贪婪,这里干旱少雨、土地贫脊,物产馈乏,一年只能收一季,风调雨顺时一亩地才产二百多斤左右杂粮,而且冬季漫长严寒,还得花大量的功夫砍柴烧炭,这一大家子人要得饱暖,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春暖花开以后,她一定要央舅舅带她去一次云州或晋阳,在这闭塞的碾盘子沟,是绝对没机会的。
晚饭前,周家另一个男人周良生从邻村的私塾回来了,他比平时要晚归一个时辰。长生向往常一样接过书取笑说:“玉树临风才高八斗的周大才子回来了!”
良生却满脸的怒意,上前拉着长生进了屋掩上门,不顾玉生满脸的诧异,一字一句地说:“二姐,我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大姐做出这等事,她就不配做我们的姐姐!”
长生以为他每天早出晚归只知读书,没想到他也听到那些流言,又见他为自己气得俊脸变了形,心里很是安慰,拉他坐下递上菊花茶:“喝一口润